流景回了一禮,便把木盒交給了舒彥,“這是白子陌白公子的東西,殿下說交給大管家便可。”
“那王爺便利讓人幫我跑一趟?”白子陌思考半晌,仍舊是不放心舒槿畫,隻好乞助於秦溯。
鄭懷鳴揹著藥箱氣喘籲籲跑到報春閣時,舒槿畫已經略微清理了一番。搭了搭脈,鄭懷鳴這才放下心來。叮囑好初秋要如何措置好背後和手臂的傷口,又寫好藥方讓人去藥房抓藥,這才倉猝去了竹韻的住處。
“如此大聲鼓譟,成何體統!”舒彥忙的焦頭爛額,內心還憋著火,這小廝是正正撞上了。
舒彥來到門房時,流景正端方的坐著,見到舒彥出去,站起家迎了上去,“但是舒大官家?”
小廝在一側小跑跟著,“已經把人請到門房安息,大管家放心,並冇有怠慢了。”
似笑非笑的看了白子陌一眼,秦溯曉得他是等不到流景的回話不放心,也不戳穿,二人去了外間,盤膝坐在羅漢床上開端對弈。
“此人現在那邊?”舒彥趕緊問道,回身朝外院走去。
秦溯揮手打發了奉侍的下人,在書房內的黃花梨木圈椅上坐下,靠著椅背,雙腿交疊搭在了書案另一側較小的翹頭案上,順手拿起了書案上擺放的兩個成色大小分歧的令嬡把玩,舉止慵懶,蕭灑非常。
未幾時,一名身著深藍色軍人服,身材健碩的年青男人排闥走了出去。
舒槿畫是幾人中受傷最輕的了,隻是衣服上的血跡看著嚇人。回到報春閣後,幾個丫頭嚇的差點兒哭出來。
小廝忙不迭的低頭報歉,跑到舒彥身邊,這才說道,“大管家,內裡來了一人說是找您,自稱是王府的人。”
“殿下。”流景單膝跪地施禮,態度恭敬。
秦溯放動手中的令嬡,悄悄撇了撇茶末,放到嘴邊卻並未喝,斜眼看了白子陌一眼,“冇事就不能找你了?”
白子陌泄了一口氣,放鬆身材,也靠在了椅背上。無法的開口說道,“王爺曉得我要出門罷。”
白子陌聽秦溯開了口,把膝上的烏漆木盒交給流景,叮囑說道,“這內裡都是我師叔煉製的藥,醫治外傷服從甚好。”
秦溯提點了一句,就曉得白子陌已經明白,遂不再多言。
……
流景接過木盒,冇問啟事,回身出了書房。
秦溯事情都已交代清楚,就要起家出門,白子陌趕緊攔住,“時候尚早,王爺陪我下盤棋如何。”
秦溯姿式未變,對進了門的白子陌表示坐下。
秦溯搖點頭,邊清算棋子,邊叮嚀讓流景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