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琅曉得她寶貝那隻臭鳥,目光閃了閃,隨她去了。
舒蘭早已被他入得渾渾噩噩,聞言便顫抖著把肚兜解了下來,礙事的肚兜方纔離開那烏黑的椒乳,蕭琅便將頂端的一團吸入口中,悄悄啃咬她硬硬的小櫻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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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誇了,舒蘭內心很歡暢,將針線清算好,掃掃炕上的碎棉花,起家籌辦穿鞋下炕。
蕭琅摸摸她隨便綁起來的長髮,笑著道:“好。”
蕭琅的大手握著舒蘭的小手,輕鬆儘情地往前走,說是來打獵,可都有好幾隻野兔跑疇昔了,他都冇有脫手。
舒蘭累得都睜不開眼了,推開他汗濕的胸膛就要睡覺,連衣裳都懶得穿。
蕭琅喉頭轉動,開口催促她:“阿蘭,摘幾個直接扔到地上,一會兒我撿,快點下來吧!”快點下來吧,他鄙人麵等著她。
在紅底繡繁華牡丹的被麵上鋪上一層厚厚的新棉花,肯定各處都均勻了,她在上麵又鋪上另一層被麵,先穿針引線將四邊縫好,再在中間每隔一掌間隔處縫上一行,因為針腳無需太密,她縫的很快,等蕭琅晾好被套走出去,一床新被子已經做好了。
春季的山裡真的很美,地上鋪滿了厚厚的金黃樹葉,踩上去會收回吱嘎吱嘎的聲響。清風吹來,還掛在樹上捨不得落下的枯葉就會收回嘩嘩的動聽聲音,提示他們昂首去看。昂首呢,視野掠過那筆挺的枝乾,穿過幾近光禿禿的枝椏,一下子便瞥見遠空澄徹的藍天,萬裡無雲,就像一塊倒扣的藍寶石,好像水洗過一樣都雅。
蕭琅奇特地看著她:“你要去乾啥?”
“阿蘭,累不累?”降落的嗓音裡還帶著情-欲的沙啞。
兩人走到河邊,舒蘭賣力抱樹葉生火,蕭琅蹲在河邊清理兔肉,最後插在一根木杆上,架在火堆上烤,調料他都是隨身帶著的,等兔肉收回滋滋的聲響,就把調料灑上去,然後坐在一邊等著就好了。
兩人水深熾熱,暢快淋漓,直直弄到日頭偏西,蕭琅才把連喊腿痠的舒蘭抱到鋪著厚厚一層落葉的地上,俯身又縱情入了好久,在她丟了兩次後舉起她的腿緊緊夾住他的熾熱,一陣忘情的挺腰擺臀,終究*的泄了出來。
“睡吧睡吧,一會兒我揹你回家……”曉得她累極了,蕭琅冇再膠葛,拍著她的後背輕聲哄道,癡癡地看著她緋紅的麵龐,稠密的睫毛,整顆心都是軟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