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姐會哄她,但姐姐大多時候都是照顧她,替她穿衣服替她梳辮子,教她認字教她繡花,都不是她最喜好的。哥哥更是時不時地玩弄她一下,又撓癢癢又撥弄頭髮的,倒是蕭琅這一年來最合她的意,揹著她摘杏兒,領她去捉魚,並且他還會常常親她,那種舒暢的感受是姐姐孃親親她時所冇有的,很別緻。
舒蘭聽他詰問個不斷,一轉頭,恰好對上他的臉,便轉過身摟著他的脖子,學著他的模樣,一把堵上他的嘴,讓你說讓你說,把你的嘴堵上,看你還如何說!
木門收回一聲輕響,如他所願地開了,蕭琅勾唇一笑,他就曉得,懶丫頭絕對想不到要插門的。
“伯父,我不想去兵戈,我怕我回不來……”蕭琅悶悶地打斷他的話。
姐姐嫁人了,蕭琅和哥哥又一起去鎮子上讀書,家裡就隻剩下她一個,舒蘭俄然感覺很冷僻,他們在的時候,她嫌他們打攪她睡覺,現在冇人逗她了,她反而睡不著了。
她的小臉在胸口磨蹭,蕭琅曉得舒蘭起了玩心,便把人壓到身下,捧著她的臉,重新問道:“明天有冇有想我?”
不曉得喚了幾聲,舒蘭終究展開了眼睛,藉著內裡昏黃的星光,模糊看清蕭琅的表麵,迷惑地問:“狼哥哥,你如何跑到我這兒來啦?”因為剛睡醒,她的聲音悄悄的。
夜還那麼長,另有那麼多的夜,哪怕現在隻能親親她,他也滿足了。隻要她在他懷裡,他的心就是結壯的。
眼下已是蒲月尾,窗戶大開,清冷的夏風吹出去,拂動她耳旁的一縷碎髮。蕭琅將那束不誠懇的頭髮從舒蘭臉上移開,情不自禁地親了上去,悄悄喚道:“阿蘭,醒醒……”
這句話舒蘭已經聽得煩厭了,不管是他親她、抱她還是做些其他甚麼的,最後總要加上這一句,便負氣道:“曉得了曉得了,不消你說我也曉得!”忽的從他胳膊上移開,滾到另一邊睡覺去了。
“嗯,我記著了,那你能夠下去了吧?你好重,壓得我將近喘不過氣來了……”舒蘭推著他的胸膛,委曲噠噠隧道。
大抵是感遭到他渾身披收回來的殘暴氣味,圈圈轉了轉腦袋,就又重新縮進翅膀裡,溫馨地睡了。
蕭琅忙翻身倒在一旁,想讓懶丫頭趴在他身上,轉念想到她現在身子不便利,便撤銷了動機,拍著她的肩膀道:“那我們說定了,今後我每天過來抱著你睡覺,你不能奉告彆人,曉得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