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次程卿染冇有說話,舒家人最遲明早就會去衙門報案,他不成能留舒蘭太久。摸了摸小丫頭的腦袋,他不動聲色地轉移了話題:“早晨想吃甚麼,哥哥讓人給你做。”
芳竹強自平靜地應了一聲,走到床前,本能地先看向那人的麵龐。
芳竹剛要說話,程卿染已經走了過來,他瞥了一眼舒蘭高高腫起的小屁股,聲音降落地號令:“你下去籌辦晚餐,這裡我來就行了。”直接把藥瓶搶了疇昔,側坐在床前,笑著對舒蘭道:“乖乖躺著,我給你上藥,塗了藥,屁股就不疼了。”
“哦,你不想去孃舅家了?”程卿染挑眉道,對著舒蘭的屁股吹了吹,替她穿好褲子。
程卿染把舒蘭放在床上,低頭,忽的發明小丫頭身上有磨損的陳跡,褲子褶皺裡還留著碎碎的木屑和深綠色的草木汁液,想到那根榆錢樹枝,不由低低罵了聲“小調皮包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