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明顯怕得都在顫抖卻假裝淺笑的舒蘭,蕭琅伸手在她屁股上摸了一下。
熟諳,因為他宿世滅亡前已經長成了成狼,在某個特定的月份,身材都會產生一種竄改,他曉得那意味著甚麼,也曉得該遴選一隻雌狼作為妃耦,可恰好冇有一隻雌狼能入他的眼,等他為了後代決定讓步時,卻被抓了起來……
“啊……”溫熱的軟舌拂過被娘打了的處所,有點疼,又有種說不出來的舒暢,舒蘭忍不住低低的叫了一聲,“你乾嗎舔我?”不會是開吃前要洗一洗吧?方纔放鬆的身子頓時又緊繃起來。
蕭琅做了個吞嚥的行動,想也不想地答:“如答應以療傷,之前……”說未說完,頓了一下,狼群中,隻要有火伴受傷,其他狼就會幫它舔舐傷口,誰也不曉得為甚麼要如許做,可究竟證明舔舐很有效,以是舒蘭捱打,他第一個動機就是幫她療傷,這才把人拉到了此處,然,他已經不是狼了,舌頭另有療傷的服從嗎?
比及站定以後,蕭琅俄然也不曉得該說甚麼,感遭到舒蘭的眼淚不斷地落在他手上,不由讓她正對著本身:“你彆哭了,屁股疼不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