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輕易追蹤到符的氣味跟來,這公寓裡如何還藏著一個家的?莫非那小子又惹上了甚麼人被抓起來了?
“甚麼話~”馬小玲捏著莫舒泰的臉,笑說:“我是你班導,本來又是和順仁慈得體風雅的脾氣,於公於私都應當幫你,你有甚麼好抱愧噠~嘿嘿~不過你要記得,獸血開的陰陽眼,看得清楚,但不走陰路,靠法門頂多能樊籬住一半的鬼氣,一片朦昏黃朧的,慌亂當中,你可彆分不清本身認識復甦不復甦。”
“看不見了!”
見馬小玲如此安撫本身,莫舒泰趕緊打起精力,而後又不美意義地搔了搔臉,遊移一陣,將目光從馬小玲光輝笑容上錯開,臉紅道:“阿誰,很、很抱愧,一眨眼就在師姐你家裡打攪了這麼多天。”
莫舒泰突如其來的一聲呼喚突破了沉默,馬小玲一個激靈,迴應一聲,順手就將計時器摁停,另一手不忘再掐指訣,就將野鬼收回了法器當中,封住了瓶口。
柳還望昂首一看,將麵前這棟灰紅色的七層公寓高低掃視一遍,心中古怪。
饒是莊邪平時對李小逸再淡定,現在也不由咬牙切齒,四分之一是因為怒,四分之三是因為痛――劇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