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提到折霜,謝濯的臉上終究有了一絲竄改。
他抬手指了指後院的方向,語氣可貴輕鬆:“練劍呢。”
“罷了,既然是折霜的意義,我會極力安排。”
沈攸手腕一翻,挽了個標緻的劍花,隨後將長劍悄悄收至身後,目光落在了一旁鼻青臉腫的藺之身上。
比及謝濯的身影完整消逝,宋鶴眠和宋鶴安才從書架後走了出來。
祁言還未開口,藺之便自顧自地持續說道:“師兄你不曉得吧,師妹常日裡練劍,大師兄都會在邊上陪著的。現在大師兄不在,這個位置也就空出來了。”
措置完衣物,藺之的目光掃向宋鶴眠的房門,抬高聲音問道:“他呢?”
宋鶴眠透過書架的裂縫,模糊看到兩道身影正朝這邊走來。
“雖說師弟蠢是蠢了點,但如果師弟不蠢,我又如何來表示本身呢?”
將還在發楞的宋鶴眠拎起來分開。
聽到藺之對沈攸的稱呼,祁言忍不住勾了勾嘴角,眼中閃過一絲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