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來想去到底是冇問出口。

她拉住謝無言的手，直白問道：“師尊這是甚麼意義？”

起家轉頭對上閻野有些擔憂的目光，祁言心中微暖。

他緩緩抬起了手，指向謝無言。

謝無言伸手抱住沈攸，輕飄飄的重量讓貳心頭微微一愣。

還不似現在這般高冷。

沈攸在夢中見過，閻野和祁言也從謝無言的話中曉得了甚麼。

沈攸倒是一愣。

見祁言的手開端顫抖，謝無言頓了頓，朝閻野使了個眼色。

“這是如何了？”

他提示道：“妖神並非等閒能殺死的。”

謝無言臉上第一次在他們麵前暴露了失態的模樣。

“可有那裡不舒暢？”

閻野後知後覺發覺到了一絲不對勁，師尊甚麼時候變得這般了？

聽到謝無言的話，她才漸漸回神。

他撫了撫身邊的無言劍，言語之間有幾分苦澀：“修真界都說劍尊無所不能，細心想來確切也是如此，成為劍尊以來，彷彿就冇有完不成的事，可常常回想起封印妖神這一次，心中有力之感油但是生。”

謝無言坐在那邊，懷中抱著沈攸。

“去過劍塚了？”

“師尊！”

隨後他說了最後一句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