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不是，我那屋子冇這麼大，東西也冇這麼好，乖孫女，你快送我歸去吧！”

“甚麼方婆子？我不熟諳。”

“如果我不送了？”

靈瓏反應過來，她們說的方婆子是本身親奶奶，明天傳聞她分開破院子有人找費事還不信，今兒一早還真的就來了。

靈瓏心中驚奇：“桂英，你懂醫藥？”

“哼，好一個按規定行事，我看你們清楚是藉著個法律堂用心欺我，奉告你，我也姓蘇，我也是蘇家的主子，老姨娘是我親奶奶，有本領你就叫長老來親身把我抓去好了！”

靈瓏把知書知畫的房間分給桂英，讓她自個兒清算清算，清算完了去廚房幫手。靈瓏自個兒則去堂上陪老姨娘說話。

“略知一二吧！”

兩個仆婦對望一眼：“請靈瓏二蜜斯不要難堪奴婢。”

“奶奶，這就是您的院子啊！”

靈瓏一進堂屋，就見老姨娘鬨著要走，靈瓏扶住她：“奶奶，您上哪兒去？”

“是嗎？你可有問她為何被禁足在那破院子裡？”

“這個……你說的也有事理，那就找個木箱子把它裝起來，封死了，做上標記，千萬不要弄錯了。”

“奴婢不敢，奴婢是說法律堂有權措置，法律堂的管事者由蘇家長老擔負，如果長老合議以為蘇家某些主子犯下大錯，法律堂就有權拿人措置。”

“是嗎？那我問你，方老姨娘當年到底犯了何事，要你們把她關整整十年，蘇府不是官府，冇有權力濫用私刑吧？”

“是啊，奶奶不想見爹爹嗎？不想跟兒孫們在一起嗎？我們出去，孫女跟爹孃一起服侍您好不好？”

“哎呀，奶奶，我是您的親孫女，您還怕我不成？孫女返來就是要奶奶分開這鬼處所，我們出府去過好日子好不好？”

“乖孫女，我要歸去啊，再不歸去讓老夫人曉得了必然會懲罰我的。”

靈瓏心中氣憤：“阿誰老妖婆，真是欺人太過。我這就去找爺爺，讓他把老姨娘派給我們，她蘇府裡糧食精貴，我們自個兒養。”

靈瓏踱著步子圍著二人走了一圈：“法律堂是個甚麼東西？”

“回靈瓏二蜜斯，方婆子早已冇了姨娘身份，至於她所犯何事，奴婢不敢妄加群情，蜜斯若想曉得，能夠去法律堂走一趟，問問當值的長老便可真像明白。但在此之前，法律堂的懲罰還未撤消，請靈瓏二蜜斯儘快把方婆子送歸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