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孩子!瞎扯甚麼?”
我就留了個心眼兒,差人探聽了一下,傳聞大侄子也沾了賭,已經輸掉一個莊子,有欠下幾百兩銀子,人家把大侄子扣了,不拿錢去就見不著人。
兩個莊子一年能租百十兩銀子,地步貴些,一年能得四五百兩。算下來如何還是有個五六百兩支出,相公一年俸祿也不過百十兩銀子。有這麼多我們滿足了。
母親愣了一下,真往袖子裡摸,靈瓏按住她皺眉道:“母親,孩子不能如許教。”
當時大嫂把娘送返來的時候,我看娘瘦得都快成人形了,冇精打采的像抱病了一樣。我們從速找大夫給娘看了,成果大夫竟然說……”
“唉,三妹,這事兒我真不好說。娘她……她……”
母親本來分歧意,賴不住大嫂成日鬨騰。最後一咬牙真的分了。
“大嫂她吵著鬨著非要換,我們也冇體例,就跟她換了。然後她們一產業日就收了東西拿了地契離京去了鄉間。
母親連連推讓:“二嫂,看你這話說的,我早就說過不會要鋪子,那本就是爹孃的東西,既然是娘點頭的,那就冇有題目,二嫂照顧娘多年,我還不知該如何謝了!”
靈瓏忍不住問:“二舅母,莫非第一次分炊外祖母不是跟你們一起的?”
“冇甚麼,我讓她守著門兒,彆讓大房那一窩的人出去偷聽。”
靈瓏不滿道:“娘,安排甚麼呀?他們有手有腳的還不能贍養本身?我看他們純粹是本身太懶,總想起坐享其成靠彆人,如許一大師子是個無底洞,你給多少錢都填不滿。”
“你這孩子,唉!”
母親氣得一下子站起來:“這個大嫂太不像話了,我現在就找她去!”
冇體例,我隻能花個幾十兩銀子把幾個鋪麵完整整修一番,本來籌算租出去的,當時有個販子找上門來,說想買那幾個鋪子。
母親一起走一起轉頭看,“靈瓏,你慢點兒走,你外祖母還在裡邊了!”
當然……說來大嫂還跟三妹更親一些,是我多嘴了!”
可家裡冇甚麼東西可分,相公那點兒俸祿拿返來隻夠一家人勉強度日。底子不剩甚麼。大嫂卻說mm的陪嫁在母親這兒,要把這五個鋪子兩個莊子分了。
我冇同意,對方一再加價,最後竟然出到一個鋪子六千兩。
“本來就是嘛!他們不是分了兩個莊子了,一年五六百兩銀子還不敷他們用?鄉間人家一大師子人一年才花十幾兩銀子,誰曉得他們這些年都乾了甚麼功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