觀眾們看了,捧腹大笑:“這準頭真夠差勁的!”
主持人說:“那麼在比賽開端前,我們先來問問這位新人選手有冇有甚麼想說的話──”
隻如果觀賽的人,都能花100星幣買一張投注券。
“看招!”
“必定是新人冇錯啊!對上船長還不曉得要回絕,這小新人完了!”
主持人抓準機會:“那麼現在,比賽正式開端!”
除非……
相反的,是準得不能再準了。
霄熠把本身潔白的尾巴繞到身前,勾住腕子。
看到螢幕上的數字有竄改,場上的觀眾一愣,隨後笑了:“這是哪個冤大頭?不會看錯,給下錯注了吧?”
成果他扭頭一看,賠率特彆心塞。
船長震驚一看。
孔依芯原還想著,方纔霄熠都冇甚麼動靜,不會下注她贏的人……就是霄熠吧?
重視力一向被擺動的尾巴吸引疇昔,霄熠按了按眉心。
像這類手持兵器的機甲,先斬去手部,廢了持握兵器的服從,那就跟砧板上的魚肉,也冇甚麼辨彆了。
孔依芯看著兩手握著匕首,直接朝她衝來的綠色機甲,一臉難堪。
孔依芯底子就還來不及反應,就已經被傳送到了擂台之上。
她這話清楚是對霄熠說的,如何彷彿內裡也有人在說著一樣的話?
孔依芯麵對滿場的噓聲和嘲笑聲,隻是挑了挑眉:“我這麼不招人待見呢。”
霄熠說:“精力力泄漏的幅度不大,目前還冇甚麼題目……”
場上一陣鬨堂大笑。
“1”。
這還如何比呀?
船長抬手的那一刻──
彷彿她現在能做的,就隻是多問幾句霄熠的環境。
第十四章
那兩發槍彈,底子就不是準頭不好。
即便場上為了公允起見,在越級應戰階段,都會將兩邊機體調劑到同一程度。
她焦急扣問:“這可如何辦?你把藥帶在身上了嗎?”
孔依芯看向從方纔開端,俄然冇有動靜的霄熠。
霄熠對她說:“……這是我第一次被檢測出這個成果,以是說,冇有藥劑。”
是以,這場比賽,勝負哪另有牽掛?
畢竟是初度碰上的狀況,連他本身也拿不定主張,冇法事前曉得後續能夠產生的不測。
竟然有人會投我?
孔依芯對此已經風俗得不能再風俗了,並不感覺有甚麼好懊喪的。
“那你現在如何樣?還好嗎?”
“不是吧,新人?”
“船長贏!我壓上全數的身家,都賭船長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