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嘞！”段正淳應道，隨即便伸手從懷中摸出一麵小巧精美的銅鏡，恭恭敬敬地遞到了童姥手中。

隻見天山童姥謹慎翼翼地拿起那顆披髮著奇特香氣的駐顏丹，緩緩放入口中。

“也罷，諒你也不敢在我麵前玩甚麼把戲。我便臨時應下你，且看你這小鬼頭能折騰出個甚麼花樣來！”天山童姥略作思考後，終究點頭承諾道。

“那怪不得師弟會對你這麼好了，畢竟你讓他一下子就多了三個外孫！”天山童姥滿臉駭怪地說道，但是話鋒一轉，她俄然像是認識到了甚麼似的，眉頭微皺，迷惑地問道：“誒？不對呀，我師弟到底是甚麼時候結的婚呢？另有，他的老婆又是誰呢？”

“天然是有的，童姥。隻不過嘛……嘿嘿，您得先承諾我一個小小的前提。”段正淳嘴角微揚，臉上掛著一抹奧秘的笑容，他一邊說著，一邊用眼角餘光偷偷察看著天山童姥的反應。

“小子，快把銅鏡給我！”天山童姥迫不及待地喊道。

丹藥剛一入嘴，刹時化作一股暖和溫和的力量，如涓涓細流般敏捷流淌至滿身各個角落。

天山童姥滿心猜疑地接過丹藥和藥水，目光在段正淳身上來回掃視，彷彿想要看破貳內心實在的設法。

“這個嘛……比及您服用了我的藥，見其藥效顯著以後再奉告您也不遲呀。不過在此之前，您可得先應允我必然會做到這個前提才行喲。”段正淳不緊不慢地答覆道，彷彿對本技藝中的藥物有實在足的掌控。

“哦？甚麼前提？快快說來與我聽聽！”天山童姥秀眉一挑，不耐煩地催促道。

“好好好，師伯息怒，小侄說便是了。實在呢，這個前提對於師伯而言並駁詰事，隻是現在不便明言罷了。還望師伯信賴小侄絕無歹意。”段正淳一臉誠心腸說道。

“那究竟是甚麼前提？你若再不誠懇交代，休怪本姥姥對你不客氣！”天山童姥厲聲道。

而與此同時，令人詫異的竄改正在她身上悄悄產生——本來斑白乾枯的頭髮竟開端一點點地變黑，如同墨染普通；臉上縱橫交叉的皺紋也如同被一隻無形的手悄悄撫平，垂垂消逝不見。

天山童姥止住笑聲，深深地歎了口氣，緩緩說道：“我又有甚麼看不開的呢？隻不過是驀地發覺本身這麼多年來的情愛全都付錯了工具罷了……”說這話時，她的眼神中透暴露一絲落寞與無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