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來,這就叫投懷送抱……
就算現在隻要白黎能改命書,可之前他還冇來地府的時候呢?大不了……
“承諾我。”
她真的冇有扯謊,為甚麼白黎不肯信她,反倒說她……妙手腕?
既然他們都感覺是她的錯,是她一手教唆毀了他們隔世姻緣,又讓沐玄宸就此喪命,如果不還,何故算兩清?
“有言在先,你這般奉上的,若不能討得我歡心,沐玄宸一樣是死。”
陌淺頓時板滯了,恍恍忽惚中,手臂彷彿落空了力量,心猛的一沉,彷彿墜入了無底深淵當中。
“讓我用一千年罪孽,換你一個謊話,你當真感覺,我不會殺你?”
曾經一向在她身邊庇護她的白黎,終究返來了,也許在這些日子裡,他也一樣掛念著她。
“白黎?”陌淺的呼吸越來越慌亂,試圖抱緊他,又想攀著他的肩。
健忘沐玄宸又有何難?兩清以後,不管此生來世,她都不想與沐玄宸再見,兩清以後,誰也冇有誰的機遇再牽絆。
“本來,你並非是思念於我,隻是從再見之時就已籌算,這番投懷送抱,以本身再換沐玄宸一條命。”
直到這時,她彷彿纔信賴,白黎……返來了。
“公然,你還是忘不了他,你應我一句空言,卻終是放不下他的性命。”白黎陰沉冰冷的話語響在耳邊,俄然自嘲般嘲笑一聲,“陌淺,你長大了,公然妙手腕。”
陌淺頓時睜大了眼,用力搖著頭道:“我冇有騙你!”
但是白黎身上再也冇有昔日的暖和,乃至比她的身材還要冷,她一再一再儘力的抱緊,隻換來了身材彷彿被凍得生硬。
白黎冰冷無情的話音,就像一張催命符,打在陌淺心中,卻激起一種動聽心絃的美好。
俄然,白黎冰冷的唇,觸上了她的脖頸,那輕如羽毛般劃過的碰觸,沿著方纔筆端劃下的傷痕。
但是,白黎的身材越來越冰冷,緊緊擁抱著她,彷彿冰棺普通,此一刻,乃至披髮著汩汩寒意。
她那些相逢的欣喜,難以矜持的高興,乃至鼓起畢生勇氣去抱他,就叫……投懷送抱。
陌淺仍舊不斷點頭,總感覺那裡必然有曲解了,趕快道:“我不會讓你再為我揹負罪孽,閻王一樣有變動命書的權力,之前他就……”
“我承諾你!”陌淺趕快當真應道。
她確切不肯放棄沐玄宸的命,剛纔已經承諾過,再還他一命,算是彌補她對風半煙毒殺之事的推波助瀾。
為甚麼白黎的身材,會這麼冷?曾經的暖和去了那裡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