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就完了?”蘇藥一臉愁悶問道。
陌淺又嘗試著在冊子上筆劃了幾下,非常憂?道:“阿誰……我認的字都未幾,那些好聽的話……我想不出來。”
本來,就在陌淺冒死完成存亡簿上任務的時候,地府也掀起了不小的波瀾。
陰差仍舊一臉猜疑,“差未幾就行了吧,這類事……多多極少的……”
“甚麼?!!”
資格,那是冇甚麼能比的,誰在地府任職時候長,誰任職陰差組長時候長,誰就勝出。
不是說,如果對付了事,閻王大人會直訪問怪起她麼?
陌淺越想越感覺心慌,俄然拉住一個過路的陰差,問道:“敢問,你的組長有冇有要你寫關於對他的設法?”
閻王終究命令,既然能者居之,那便比較資格修為,比較辦事手腕,再比較辦事的效力,終究勝出者,將代替旬塵成為新的判官。
陌淺的臉一垮,苦著問道:“為甚麼不能寫?如此的親和之舉,夷易近人不說,還要自掏腰包……”
“淘汰?”陌淺越聽越胡塗,“淘汰甚麼?”
“那你總該寫寫我是如何對你好的,如此對付了事,莫非不怕閻王大人見怪你疏忽地府的事件?”蘇藥微微有點兒打單道。
幾百陰差組長聯名上書給本身的判官,又由判官遞交給閻王,宣稱既然旬塵判官已經不在判官域,那判官的位置,理應能者居之,不該一空就是十年。
“那你寫的多麼?”
蘇藥說的冇錯,冇有哪個陰差組長不想升官的,也冇有哪個陰差不想做組長的。
她並冇有籌算對付,可若旁人看來,唯獨占她就寫那麼幾個字,會不會感覺……她鄙視地府的事件?
陰差還是一臉不解,“那有甚麼可見怪的,頂多會感覺你言不由衷,會多加考慮一下你的組長是否要淘汰下去。”
陌淺還想再儘力一下,可幾近就在她躊躇了一下的工夫,蘇藥已經急倉促分開,消逝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。
一千多個陰差組長冇有一人分開地府,整整等了一年,上頭仍然冇有甚麼動靜,垂垂的都按捺不住了。
她隻曉得最淺近的一點,人多勢眾,就連閻王也不能自作主張,駁了那麼多人的公道。
陌淺深知本身一個小小陰差,真犯不上為了這類事獲咎閻王大人,用力的想,冒死的想,終究想到了,倉猝提起筆……
第一輪,就淘汰了資格修為尚淺,且任職時候不長的組長,一下子便少了大半。
一百零八個判官,缺了那麼一個,究竟有多大的影響,陌淺不曉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