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千多個陰差組長冇有一人分開地府,整整等了一年,上頭仍然冇有甚麼動靜,垂垂的都按捺不住了。
資格,那是冇甚麼能比的,誰在地府任職時候長,誰任職陰差組長時候長,誰就勝出。
蘇藥說的冇錯,冇有哪個陰差組長不想升官的,也冇有哪個陰差不想做組長的。
“這就完了?”蘇藥一臉愁悶問道。
“淘汰?”陌淺越聽越胡塗,“淘汰甚麼?”
“那你寫的多麼?”
陌淺越想越感覺心慌,俄然拉住一個過路的陰差,問道:“敢問,你的組長有冇有要你寫關於對他的設法?”
陌淺的臉一垮,苦著問道:“為甚麼不能寫?如此的親和之舉,夷易近人不說,還要自掏腰包……”
而比較辦事的效力,則由各各組長歸屬的判官做比對,比對這些年來部下組長帶領陰差所勾回的亡魂數量,每個判官手中,隻要兩個名額。
修為的較量,則以人間一百年修為為底線,百年修為便離開了存亡循環,也算小有所成。
陰差還是一臉不解,“那有甚麼可見怪的,頂多會感覺你言不由衷,會多加考慮一下你的組長是否要淘汰下去。”
“當然寫了。”
“算了,就如許吧。”蘇藥忽的將冊子一合,回身就走,“冇你的事了,忙去吧。”
不是說,如果對付了事,閻王大人會直訪問怪起她麼?
她並冇有籌算對付,可若旁人看來,唯獨占她就寫那麼幾個字,會不會感覺……她鄙視地府的事件?
陌淺趕快又問道:“那我隻寫了五個字,閻王會不會見怪?”
陌淺還想再儘力一下,可幾近就在她躊躇了一下的工夫,蘇藥已經急倉促分開,消逝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。
第一輪,就淘汰了資格修為尚淺,且任職時候不長的組長,一下子便少了大半。
“重選判官啊。”
一百零八個判官,缺了那麼一個,究竟有多大的影響,陌淺不曉得。
“那你總該寫寫我是如何對你好的,如此對付了事,莫非不怕閻王大人見怪你疏忽地府的事件?”蘇藥微微有點兒打單道。
閻王終究命令,既然能者居之,那便比較資格修為,比較辦事手腕,再比較辦事的效力,終究勝出者,將代替旬塵成為新的判官。
陌淺深知本身一個小小陰差,真犯不上為了這類事獲咎閻王大人,用力的想,冒死的想,終究想到了,倉猝提起筆……
本來,就在陌淺冒死完成存亡簿上任務的時候,地府也掀起了不小的波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