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看著麵前那麼多存亡簿，陌淺還是多謹慎了些，指著一本病字的存亡簿，問道：“這一本就都是病死的？”

再比如，傷，應當就是傷殘至死……

蘇藥打了個大大的哈欠，“他殺而死的嘛，人有生乃天道之恩，妄自結束性命有違天道，死狀都不太都雅。但是，他殺之人大多心有恨嫉委曲，刹時化作厲鬼的不在少數，福澤倒是多些。”

陌淺抱著兩本存亡簿，躊躇了半晌，還是問了一句，“你曉得……餓鬼獄是甚麼環境麼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