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倫越聽越感覺耳熟,如何都是法師、猴行者的,便問:“這說的是甚麼話本?”
王倫頓時變得很沉默。
“好!”王倫就喜好這類利落的脾氣,便笑著說:“這裡隻是訂金,我盜窟那邊,還要請神醫多盤桓一些光陰,都為頭領們瞧一瞧,統統開消破鈔,神醫說是多少就是多少。”
張順又要說話,卻被王倫攔住,安道全便笑了起來,也不去看那包金銀,說:“王寨主既然這般豪氣,我去濟州走一趟又何妨?”
他倒是擔憂安道全又把錢隨便撒到妓女身上去了,安道全胡亂地點著頭,卻不防一個劈麵來的男人一頭撞上。
安道全一臉怠倦地走出門來,忍不住打著哈欠,張順知他昨晚定是又去尋那李巧奴了,隻是不好再發作,隻是搖了點頭,就拉著安道全,說:“神醫,走吧!”
兩輛馬車出了城,到了江邊,在商定的地點,王倫公然看到阮小二與李俊兩個,隻是他倆身邊卻多了個年青人,在那邊雙眼等候、帶著敬慕地望來。
王倫此時,也不好開口說帶兄弟們去逛一逛花船,便坐在那邊,與世人一麵閒談,一麵聽茶舍裡的平話人在那邊講說話本。
因而安道全自回家裡,王倫一行人則跟著張順,先去定了一處堆棧,蕭嘉穗便笑著說:“我少年時曾讀過一冊紀行,這一番跟著諸位,前後在大江走了個來回,這位安神醫,倒是可貴碰到的一個怪傑,當真風趣的緊!”
蕭嘉穗看了安道全一眼,心想:天下的怪傑,當真多也!
王定六便熱忱地邀著世人去那酒鋪裡少歇,又拿出用石灰醃了的兩顆腦袋來,文仲容和焦挺越看越眼熟,對視一眼,說:“這個張旺,不是昨早晨撞著神醫的那人麼?”
那邊平話人講完一個故事,茶舍中的客人紛繁喝采,安道全便從懷裡摸出一錠銀子,交給店小二,當作是給平話人的打賞。
王倫心想:看來昨早晨遇著張旺時,那廝應當是剛從李巧奴那邊歡愉了出來。
安道全搖點頭,說:“兄弟,你不懂。”
張順見天氣已暗,便又拉著安道全,說:“神醫,早些歸去歇息,明日一早,小弟自來接你!”
王倫也笑了起來,實在是安道全與他假想中的神醫完整分歧,不像是原著中的一個東西人,而是活生生的一小我了。
“這兩個做賊慣了,也會防人,卻將一條劃子劃到那邊的蘆葦蕩裡藏匿。我三個口銜短刀,鳧水潛去,趁他兩個熟睡,就此了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