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倫頓時大喜,拉著許貫忠,說:“同心同德同道,人間另有甚麼事情,是我們辦不到的呢?梁山泊這一片水澤,先生固然暢遊!將來這人間,我們也要肆意遨遊一番!”
因而張老教頭將眾頭領的家庭功課一一讀出來,然後以郝思文的計算為模板,奉告世人那裡算錯了,那裡又該如何計算,講授得非常詳細。
第二日一早,許貫忠就正式來拜見王倫,整肅衣冠,拱手說:“先前蒙寨主有請,小可榮寵莫名,願為寨主效犬馬之勞!”
……
當時許貫忠就發覺,如許簡樸便利的體例,若能暢通天下,必定能夠大用,現在看來,倒是盜窟的這一夥頭領們已經開端把握了。
許貫忠卻曉得,這黑板就是淺顯的木板塗刷黑漆,粉筆則是白堊粉做成的,白堊粉是很常見的中藥,平常藥鋪便能夠買的,但王倫卻心機機巧,讓印刷作坊製作了一批,當作寫字的東西來。
比及張老教頭講完這一計,便拿出一疊紙來,許貫忠靈敏地重視到,在坐的一半多的頭領,神采都鎮靜了起來,他這時才重視,阿誰尚且還不是頭領的黑男人李逵,正縮在角落裡打打盹。
郝思文便站起家來,拱了拱手,就站到講台上,拿起粉筆,在黑板上開端寫了起來。
許貫忠頓時大笑了起來,不住地點頭:“恰是如此!”
這些光陰的打仗察看之下,許貫忠在梁山盜窟看到了竄改這個世道的但願,固然這但願還很小,好似一團小火苗普通,但他情願去儘一份力,將這火苗燃燒得更大!
現現在梁山盜窟隻打了兩戰,範圍都不大,張老教頭已經帶著眾頭領闡發了數遍,總得找新的戰例來闡發學習。
他年紀雖大,但在盜窟也冇有彆的事件,故而王倫請他來講課講授時,他就當真學習了王倫傳授的那一套數字標記,用的就如主管賦稅的杜遷部下那群文書普通純熟。
“上一次講堂留的功課,隻要兩人得甲等。寨主期許諸位,將來都是要做領兵出征的大將的,所謂‘兵馬未動糧草先行’,這麼簡樸的題目,這麼多頭領都算不出來,將來如何領兵?”
張老教頭便說:“郝思文,隻你和林沖都是甲等,你且來講一講,領一營馬隊,奔行三百裡,所需糧草等,是如何計算的!”
先前王倫與他閒談時,先容起盜窟諸位頭領,對這位郝思文非常看重,以為這位向來沉默寡言的頭領,胸中有丘壑,是盜窟將來第一個能獨領雄師的人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