染紅妝運轉真氣,身軀中精氣彭湃,彷彿怒海狂江,手中的長劍一震,一道劍芒騰空飛出,斬向寧采臣。
五百兵士如同泥潭,將染紅妝深深陷在了內裡。火靈兒伸了一個懶腰,打著哈欠:“貪婪成性,利令智昏,真是該死。”
“讓這些人退去吧,我並不想濫殺無辜。你也不想因為你,而死太多人吧?”染紅妝當真說道。
寧采臣不會槍術,以槍作棍,高高舉起,掄圓了猛地砸下。如果普通的兵器,這一砸之下就會破壞,乃至斷裂,畢竟天賦妙手的劍芒不是凡質兵器能夠抵擋的。
“你還真是一個福緣深厚之人,身上竟然有這麼多的寶貝。”染紅妝戀慕地說道。
秋意寒眸子中帶光:“我的話,不是你能夠回絕的。獲得那件寶貝以後,再來分辯這件事情。”
長槍與劍芒狠惡對撞,在轟鳴聲中,寧采臣退後了數步,卻冇有遭到涓滴傷害。
染紅妝歎了一口氣:“若我不搶在他前麵呈現,以後怕是就冇有機遇了。”
“入道修士很了不起嗎?自發得有了縱橫江湖的氣力,就丟失了本心,變得貪婪色/欲冇有底線,秋意寒,你的將來也僅止步於此了。”
秋意寒轉目望向她:“你很好,可願成為我的妻妾?”
“笨拙。”秋意寒拿起染紅妝手中的長劍,騰空禦劍,斬向寧采臣的頭顱。
“在絕對氣力麵前,統統都是虛幻。我力量比你強,就能搶了你的女人,你的寶貝,你的統統,最後再奪了你的生命。”他看向寧采臣,笑吟吟地說道。
度量著嬌俏女人,秋意寒一步步走向寧采臣等人。打擊向他的軍陣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分流,散開出一條門路。
寧采臣與火靈兒並肩站在了一起,低聲喝道:“你已經被力量操控了心靈,墜入了魔道,將來定會萬劫不複。”
“該說你們困獸猶鬥還是白搭力量?”秋意寒任由火焰炙烤,身上的衣裳都冇有半點竄改:“我已入道,不是你們這些武者能夠抵擋了的。”
染紅妝握緊了手中的長劍:“你家兵士中又冇有天賦強者,我殺之如同屠豬宰狗。”
就在他的手指即將打仗到火靈兒的身材之時,一枚頎長的銀針從城主府深處射出,刺穿了他的手指,消逝在遠方。
寧采臣提起長槍,指向對方:“感覺我本身就好欺負?那你大可過來嚐嚐。”
“秋意寒!玉龍門的太上長老?你不是早就死了嗎?”染紅妝極力擺脫軍陣,飛身到一個石墩上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