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赤霞手腕一轉,將人皇筆擲向木桌。砰的一聲悶響,寧采臣說的鋒利筆鋒,竟然連木桌都冇有紮透,整支筆就像是一個淺顯金筆砸在了木桌上,翻滾至一邊。
寧采臣攤手:“我也很迷惑這一點。不過很明顯,現在這個題目無解。”
燕赤霞發笑:“彆感覺老道我肮臟一點就不識學問,青蓮居士的那句話是這麼說的?”
寧采臣頓了一下:“另有一個特效能證明我說的話,它的筆鋒無堅不摧,可謂人間最強的利器。”
燕赤霞拿起金筆,往寧采臣懷裡一塞:“方纔玩墨客的暗器呢,一不謹慎力量使得大的,讓這暗器紮破了桌子和樓層,刺進了這一樓地底。老闆你評價一下喪失吧,我會做出補償。”
“放心吧,在去三生鎮之前,我就在受害女孩家中找到了那潑賊的衣服碎片,仰仗著這碎片上的氣味,才追蹤到三生鎮的,隻可惜晚了一步。”
“一張桌子一個洞,外加一個大坑罷了,五兩銀子充足了。”顛末昨夜的把酒言歡,店老闆已經將兩人看作了朋友,此時天然不會難堪他們。
樸重不代表木訥,仁慈不代表純真,寧采臣的假裝又如何能夠瞞得住見多識廣的燕赤霞?不過這道術確切不能輕傳,不然的話違背門規不說,恐怕還會給接管傳承的人帶來費事。
“我堅信,用不了十年那麼久,你必然會衝破的。”寧采臣果斷說道。
“第一眼看到你時感覺你誠懇木訥,在酒場上發明你熱血豪放,現在又看到了你油嘴滑舌的一麵,墨客,你可真的不像是豪門苦讀的傳統墨客啊!”想起阿誰曾經的本身,燕赤霞點頭笑道。
次日一早,寧采臣被投放進房間中的陽光喚醒,方纔睜眼,一股激烈的眩暈感和疼痛感同時在腦中呈現,令他忍不住收回了一聲悶哼。
寧采臣一愣,繼而大喜:“怎會不肯?的確是求之不得啊!燕大哥以武入道,將來如果有機遇,小弟自當效仿之。”
修行這類功法的人,真氣越多,內功越強,生命力便更加暢旺。修煉至大美滿,可增壽五十載,雖是武學,卻有了一絲道意。”燕赤霞大聲說道。
半炷香以後,通過金華府的官道之上,兩匹劣馬快速飛奔。左邊的墨客大聲問道:“燕大哥,你那乾坤無極經中的搜尋大法管用不管用?這明顯是去金華府的門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