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記得曾聽表兄提過,這位陳稟大人是有一名公子,姓陳名策,很有才名,氣度也頗出眾,倒是遠賽過其父。
趙堅端著茶碗,翹起二郎腿又謔笑道:
“恰是這位陳侍郎。”
周寒清咳一聲,看看院子裡拆招的趙二將軍和趙睿,回眼看著趙堅笑了笑,慢慢道:
“陳大人的家眷……是陳公子陪著陳夫人來的嗎?我倒是久仰其大名了,正能夠藉機去拜見一下。”
剛過了年,福王爺因情麵來往忙的團團轉,趙家二爺趙二將軍卻得空在家,正陪著侄子趙堅和兒子趙睿練武。見周寒到了,便號召著一起下了場。周寒陪著趙堅小過了幾招以後,坐下來喝茶的工夫,敘過揚州世人安好,又群情了會朝中人事,才似偶然的向趙堅道:
“……”
慧遠雙手合十點頭:
“阿寒,你不是那種聞名不見實在就去敬慕彆人的性子吧?還想要去拜見人家?實在不像你會做的事啊。”
如此說來,那位方女人……莫非是陳家的女人?
周寒點頭道:
周寒並不推讓,跟著來的和尚去了老方丈房中。佛家端方森嚴,講究食不言寢不語,一老一少相對無言用過早膳,老方丈才笑著問周寒夜來睡得是否安穩,周寒道過謝,又與老方丈閒談了幾句佛法才告彆出來。
“謝甚麼,都是自家兄弟。”趙堅頓了頓,又摸索問道,“阿寒,你是不是……在香積寺中見過了陳家蜜斯?”
見他不作聲,趙堅隻當他是默許,忍不住又打趣他一句:
既認出了來人,周寒一時偶然賞雪,在山間竹亭略站了站,便沿著竹林另一側的山路往寺中去。一起蜿蜒向上,公然看到路上一溜來的足跡,看大小應當就是剛纔那位女人所留下。
趙堅覷他一眼,一邊低頭喝茶一邊笑道:
回了京已經是正月尾,第一件事天然是去處福王府的長輩問好。
年前西山林間倉促一瞥,既然探聽得知是陳家蜜斯,周寒回想著本身見了這陳蜜斯三回,每回都彆有一番盤曲,便忍不住暗笑這陳家蜜斯為人太跳脫。
一頭又紮進了年節繁忙的瑣事中,一趕緊了三五天終究有了些眉目,已是近了臘月中。剛得了會兒餘暇,遠在揚州的周家老太太思念大半年未見的孫兒心切,已特地派了船來接他回揚州去過年。
本來他與那女人同從寺中出來,隻是一左一右,從兩側往竹林中去,以是纔在竹亭四周趕上了。
“……”
“吾家阿寒初長成,為兄心中甚慰啊!哈哈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