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本身先忍不住，哈哈笑了一番。

趙睿和方青梅早已笑癱在一旁。

看完了戲，又在周老太太處用過晚餐，周寒與方青梅按例把陳稟和陳夫人送回了側院，兩人才往梅園返來路上。

“這裡地兒也寬廣。”

“周公子客氣了。我就要聽周大哥說的，‘碧雲天，黃葉地，西風緊’那一段便好！”

“我並不缺那幾兩銀子。”

“……都，都挺好的。”

“真的。”周寒點頭，“現在還記得很多段子。你想不想聽一段？”

兩人在一旁嘀嘀咕咕，坐的不遠的方青梅也聽得清楚，聽到這裡忍俊不由，偏頭靠近了過來：

方青梅目光仍撇在一旁，直盯著周寒長袍衣袖上的繡紋：

過年這幾天氣候晴好，白日裡當然暖了些，夜裡風仍非常寒涼。當空一勾細細的彎月，碧藍夜空裡灑滿了璨亮的星子。兩人都披著外相衣裳，也覺不到冷，說著話踩著青磚路不緊不慢往回走。剛進了梅園，說到下午看的戲，方青梅想起周冰描述的周寒扮伶人的模樣，忍不住便“噗嗤”笑出聲來。

“……”

“我是不缺錢，”周冰笑道，“可我就愛看你這吝嗇心疼錢的模樣，哈哈哈！”

――乃至於聽到最後一句“花似民氣向好處牽”，方青梅竟不敢抬眼再看他。

“果然不想曉得？”

“阿誰太哀慼了些。”就見周寒不緊不慢今後站開兩步，清了清嗓子，“唱另一段吧。”

“還不止他說的那些呢。”周寒笑道，“實在我當年是正兒八經拜師，偷偷跟著梨園子裡的徒弟學了半個多月的戲。”

“不大……能夠吧？”

周寒也忍不住輕笑。方青梅看他也笑了，才放開膽量道：

這邊方青梅摩拳擦掌，一旁周寒卻不緊不慢背起了手，清清嗓子：

“小鳳，你和廚房各位也都說一聲，今晚這園子裡你們不消服侍著了，早點歸去歇著吧。”

“快說吧，二表哥小時候甚麼趣事？說完了我便給你荷包。”

周漸梅聲音較降落，唱這一段用的是揚州話，並冇有戲台子上旦角一唱三歎的委宛，反而將詞唱的多了幾分密意慨歎之意。舉手投足之間，身材也不是女子的柔嫩，他本就身姿苗條，做起這些戲台上的行動，反而更多是男人的蕭灑自如。

“真的。那年祖母迷上聽戲，經常請了梨園子返來。我也跟著看了幾次，聽過了就跟著哼了幾句。祖母感覺我有天賦――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