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後鬆開手:
“二少爺說少夫人像是染了風寒的模樣?――哎喲您這神采看著的確不太好啊,王大夫您從速給看看!”
“是啊。鳳章哥不疇昔幾天,辦完了閒事就返來了。眼看著又要團聚了,娘你就放心吧。”
方青梅也勸道:
“不必了。昨晚我看他身邊跟的侍從非常細心,想必是嫂嫂替他遴選的。陳鳳章現在結婚了,這些瑣事自有嫂嫂為他操心。我畢竟不是他的親mm,更不必操這麼多心。”
一閉眼,麵前頭就是周寒那張染著醉意的臉,唇角微勾笑意,丹鳳眼半睜半闔著看著她――
周寒卻從背麵一把拉住她:
“辛苦你了。氣候酷寒,還一夙起來熬了湯,又讓他們早早打掃了積雪。”
說著指指外頭的臥榻。
方青梅昂首辯白道
幸虧號了脈說無大礙,並非風寒,隻是有些虛火,能夠勞累而至,王大夫給開了幾服補身的藥然後便告彆了。
“我冇甚麼事,就是冇睡好。”方青梅無精打采道,“你不在娘身邊服侍著,如何來我這裡了,娘那邊不會也曉得我病了吧?”
“大夫都是瞎扯的,我冇事。”方青梅喝了口水往枕上一靠,看著就是一副精力不濟的模樣,“昨晚一宿冇睡,精力能好了纔怪,我這會頭疼的很。”
“您歇著吧。杭州到南京一起順利,這點雪不算甚麼。再者日頭好,估摸午後雪就化了,路上也一定有雪。鳳章兄那邊您大可放心。”
“你――你看甚麼?”
“周漸梅,我冇事――”
方青梅垂著臉轉過身,還是躲躲閃閃:
二人又坐著陪陳夫人閒談了幾句,周寒細問了這邊側院裡廚房的飯菜口味等,然後便同方青梅告彆出來。臨走陳夫人又叮囑方青梅:
難怪剛纔陳夫人有此一說,叮囑方青梅要多重視身材。剛纔在屋裡冇重視,這麼一細看,周寒纔看出方青梅麵色慘白,雙眼略有些腫,眼下也透出淡淡青色,一看便是冇有睡好的模樣:
聽得方青梅耳梢通紅,乾脆站起家:
邊說著摸了摸方青梅額頭,也忍不住擔憂道:
看慣了她整日生龍活虎的模樣,這會這病懨懨冇精打采的模樣隻感覺分外刺眼。他笑著為她緊了緊衣袍的領口,又順了順肩頭的狐狸毛領子:
方青梅點頭應著,陳夫人又拉著方青梅手笑道:
“這麼說來,湯倒是專門為我煮的了?倒叫我受寵若驚了,多謝你了。”
長命眸子子都要瞪出來了,方青梅才咬牙切齒一字一句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