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寒又斜她一眼:
方青梅忍不住驚奇道:
“……”
“你這是順著我說嗎,你這清楚是在諷刺我給你寫和離書的事吧?再說我寫和離書給你,也是為了成全你和令女人!”方青梅瞪著眼辯論一句,看著周寒的眼神轉為鄙夷和不滿,“佛家不是講究平靜安閒嗎?周漸梅,你不但信佛,又信命,還信緣分,如何脾氣還老是這麼一陣一陣的陰晴不定?並且還一張壞嘴巴,老是不講事理!”
“可不是,我這但是變成了大醋罈子了。”
除了到陳夫人處陪著吃藥,餘下的時候方青梅幾近全數泡在書房南邊那間曬書的小屋裡。先是帶人將屋子都刷洗了一遍,然後支起碳爐,閉上門窗,每天用陳醋燻蒸個三遍才罷休。
“……”
周寒聽了她一席指責,氣的竟笑了出來,笑完以後仍感覺氣,卻不好與她辯白,氣急無法之下,竟抬手捏住方青梅氣鼓鼓的臉便掐了一把:
這一把掐的方青梅蒙了,她做夢也想不到周漸梅會對她脫手,連躲都忘了躲,等醒過神來紅著臉今後退了兩三步,隨即忿忿然追上去:
“周漸梅,你給我站住!”
“阿誰有甚麼要緊?你畫好了就早點歇著,彆太勞累著。明日就要開刀了,本日務必把精力養足。李先生本日遣人來叮囑,明日一早你得要用鹽水沐浴。”
“這麼說,鳳章哥和韓大蜜斯的婚事……應是順利定下來了?”
“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