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不是活生生把腿截斷嗎?!”
“周公子真一表人才。”李涵珍目光打量周寒走路的模樣,站起家回個禮,又轉向中間高低打量著方青梅,然後笑起來,“方蜜斯竄改不小,隻要眉眼,模糊還能看出你小時候的模樣啊。”
“本日多謝先生能來。青梅請你過來,是想為我診治一下腿傷。”
“周公子這腿是甚麼時候,如何傷的?”
“說白了,就是這麼回事。”
周寒看著藥碗皺皺眉:
“彷彿明天還是個小孩子呢,本日已經嫁得了快意郎君了。方將軍在天有靈,也該放下心了。”
周寒放下書,看著她好笑道:
“青梅,這又是甚麼典故?”
周寒轉頭瞥她一眼。
李涵珍細心看著他的腿,然後起家蹲到他身前,伸出枯枝般的手,沿著周寒的小腿骨,一寸一寸細細摸索著,還不時將他的小腿抬起,一邊活動,一邊用手指捏著他的膝蓋。周寒額上垂垂冒出盜汗,忍著痛道:
“是為了你的原因,這話不假。過意不去就不必了。”
他聲音溫和,目光含笑,聽得方青梅忍不住心中一顫抖:這周寒變臉的工夫好短長啊,剛纔不謹慎看了他的信惹到了他,他就一副我跟你不熟的模樣,轉臉在人前就要跟她演恩愛伉儷,還演的這麼像。
“你在這裡稍等吧。一會李先生為我看診,恐怕有不便利的處所。”
“骨頭長歪了,走路如何會不跛呢?”
李涵珍點點頭,看向周寒:
方青梅也要跟上去,被周寒攔下,低聲道:
“都是為了我的原因……讓你分開揚州來都城,不能跟令女人團聚,我內心也非常過意不去……”
方青梅卻因為昨日聽到的好動靜倍加奮發,連帶著對他的腿傷也上了心,感覺他為了陳家的事如此操心,照顧好他的腿,當然是她義不容辭的任務,天方纔亮就從床上爬起來,親身去廚房為周寒煎藥,然後端到書房,見周寒靠在臥榻上心不在焉的翻著書,歡暢道:
固然前一天用藥湯燻蒸左腿,有了些結果,但他的腿仍斷斷續續的疼,不動還好,走路走的稍久便感覺酸脹疼痛。
周寒看她目光往桌上瞟,一下想起桌上的信箋,神采也變了變,隨即起家走到桌旁,將那張信箋團起來塞進袖子。
方青梅笑嘻嘻走到書桌旁坐下:
周寒在李涵珍一旁坐下,親身為他斟了茶,笑看著方青梅道:
“……”
李涵珍感慨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