芳兒一看,就對我吼道,“小蕭子,你這是沏的茶,還是沏的毒藥?如何夫人一喝,就咳嗽成如許了?”
“夫人言重,夫人要喝茶,主子去泡茶,這都是本分。夫人稍等半晌,主子這就去給夫人泡茶。”
……激憤了皇上,也算是天大的功德?
他不由分辯,將我的手腕一握,然後將袖子推了上去,然後又放了下來。
他既然說了,我天然要照做。我這回乾脆多放些茶葉,讓你苦不堪言,然後當眾拆穿你。
“是,奴婢記下了。”
她對薑烜果然是用了心的。
我點頭,“回夫人,方纔打掃好,夫人另有甚麼叮嚀?”
嘉琳見氣候不錯,便在院子裡頭坐著,正在繡著甚麼。
想起安平王一事,我道,“但是如何會讓皇上在這個時候想到安平王呢?倘若……”
“不錯,如許一來,皇後不但不會思疑,反而會借題闡揚。此次本皇子的懲罰便不會太輕!”
頓時感覺丟了人,可幸虧方纔的失落已經一掃而空,我嘴上不依不饒道,“但是現在不但那聰明才乾,彆的你也感覺看錯了?悔怨還是來得及的。”
我走出小廚房,到了嘉琳跟前,跪下報歉,“夫人,是主子茶藝粗陋,讓夫人你刻苦了。”
芳兒道,“夫人的病一向冇病癒,也不曉得是不是阿誰庸醫開錯了藥。”
“九皇子彆喝了,這茶難喝的很。”我終究說了出來,“這茶那麼難喝,九皇子你如何不說?”
薑烜點頭,“江州知縣張友仁發賣私鹽一事,被人蔘了一本,證據確實,父皇龍顏大怒。而我卻在這個節骨眼上去和父皇求了情,第一宣稱張友仁是被人讒諂,第二請父皇從輕發落。如此一來,父皇便也遷怒於我。”
薑烜雙指捏著茶杯,晃了一下,道,“除了茶葉放多了一些,苦了一點,我不感覺難喝。”
“過來!”薑烜說了這兩個字,我一晃神,便道,“九皇子,這現在是白日,夫人他們還在外頭呢!”
我便也趁他不備,直接抓住他的手腕,然後也學著他的模樣,直接將袖子往上推。這一推,不由有些絕望,道,“本來你冇戴。”
“是!”
“對了……”嘉琳似是想起了甚麼,對我道,“我有次聽殿下提起,這些日子以來,都是你為殿下泡茶。殿下愛不釋口,想來你的茶藝極其高深。我也感覺有些渴了,不曉得有冇有阿誰幸運也喝一杯你沏的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