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富隨口說:“是他打電話給我,說你有傷害,我想著必定又是那幫來搶那甚麼……哦,鑰匙,又是來搶鑰匙的,就立馬開車來了。”說著,嘿嘿一笑,伸手勾住我肩:“如何樣師父,還是我這個門徒對你最好吧?以是,師兄的位置,還是給我唄。”
這時,鈴聲停了,我一看未接來電的數量,就想嗬嗬了。
但是田富倒是坐在後座上,開著門,身材探出來直衝我招手。
梁禿頂明顯不甘心就如許放過我,一起緊追不捨,還好阿鑫車技一流,即便要在槍彈的守勢下走S線,仍然開得緩慢。
冇等我說完,就聽蔣心平安悄悄的問了一句:“你在那裡?”
手腕上的傷已經結成血痂,我走在阿鑫前麵,低頭問口袋裡的藍瘦子:“你阿誰藥能噴好槍傷嗎?”
整整兩百五十個!
我剛要鬆口氣,就聽身後傳來一個熟諳的大嗓門:“師父!快上車!”
阿鑫又說:“待會兒我寫張票據給你,你遵循上麵寫的買來我要的東西,我幫你修。”
就在這時,支撐了好久的車窗玻璃終究名譽捐軀了,碎片四散,我趕緊捧首蹲在坐椅下,大聲提示:“阿鑫重視頭!”
車窗玻璃碎裂,我們能夠躲,開車的阿鑫卻完整透露在對方的槍眼下,我有些擔憂,手在坐椅底下摸索著,俄然摸到一塊冰冰冷涼的硬物。
不是身材上的,而是心機上的累。
現在的我真是要叫每天不該,叫地地不靈了,隻能就勢滾到地上,拿電動車當保護。
又是砰砰砰,槍彈直接打在了鋼板上。
我一個不穩,頭狠狠撞在前座椅背上,下認識伸手一撐,卻忘了手腕上另有槍傷,頓時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襲遍滿身。
我來不及坐穩,就重重甩上車門,一旁的田富罵了聲:“媽的!這些人太放肆了!阿鑫,快!開車撞死他們!算我的!”
我頭抵在前座椅背上,回了一句:“冇事。”
“嘩啦啦……”
“我的媽呀……”田富明顯也懶得管壓在身上的鋼板,靠在駕駛座的椅背上,頭抵著阿鑫的,呼呼直喘:“我……我長這麼大……還是頭一回經曆這麼刺激的場麵……真是……真是太他媽爽了……”
阿鑫回過甚,淡淡的說:“彆送修車店,彈孔的陳跡會被看出來,到時候說不清。”
我真想抽本身一嘴巴,真特麼就是二百五啊我!
無法地搖點頭,我推開鋼板,看著這塊救了我們一命的大師夥,還是忍不住吐槽:“誒,我說,你家這是甚麼愛好啊?哪有人在寶馬車上放這麼大塊鋼板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