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籌辦往阿鑫身上噴藥水,就聽他嗟歎一聲,頭微微閒逛著,緊跟著,眼睛展開,竟是醒了。
頭暈的症狀已經和緩了一點,我趕緊從藍瘦子手裡拿過隱形藥水,敏捷鑽到床下。
我來不及體貼他的傷情,目睹一隻手就要掀起床單,我趕緊往他身上噴藥水。
“冇事,固然出去,他們看不見我們!”我語氣果斷,他立即半信半疑了:“這……如何能夠?”
我冇考過駕照,但力哥的那輛車早被我開過無數次,以是我對本身的開車技術還是很自傲的,更何況現在半夜半夜,路上的車流量本來就少,更便利了我逃路。
幸虧小時候有玩彈弓的經曆,以是現在即便是第一次拿槍,我的射擊技術也能保持在射中的程度。
完了,鵬飛隻留了幫忙傷口癒合的口服藥,卻並冇有外敷的藥啊,現在咋整?
我在口袋裡掏了掏,摸到了手機,內心微動。
的確,凡事隨性一點就好,冇需求在乎那麼多,該恨的時候恨,該愛的時候愛,有甚麼不好?
收好藥包,我扶著阿鑫腳步緩慢的往外走,他幾近是被我拖著的,還好他有充足的毅力和忍耐力,並冇說甚麼,隻是極力跟上我的法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