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暖暖以靈魂形狀浪蕩八年，靈魂強度遠超凡人，專克這些縹緲又虛無的氣勢殺氣，在彆人看來極度可駭的東西她一點感受也冇有。

“合作？”顧青岩被逗樂了，他不想聽廢話，更不想給林暖暖留半分臉麵，連‘郡主’的尊稱都懶得再說，直白道：“先不提你和一個癱子談合作有多異想天開，最首要的是我在你身上冇有看到值得合作的代價。”

殺氣再大又如何，歸正也爬不起來揍她，紙老虎一個罷了。

林暖暖點點頭，指著門口的尚意道：“是啊，娘您不信的話能夠問問尚意，他是顧青岩的小廝，總不會為了我向您扯謊，再不可您問顧青岩。”

顧青岩神采變幻，薄唇拉直吐出兩個字：“合作。”淡淡的聲音裡含著一絲不甘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