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圍觀的人多麼？”

太子周身泛冷，風拂出去，他俊美的容顏潤在淡淡的金光裡，卻也顯得陰冷孤寂。

先不急。

“裡三層、外三層。”

程東手中的杯子狠狠地砸在桌上，氣得拳頭髮緊。

“讓剛纔的大夫去含霜院看看我母親，我思疑母親的身子不是抱病，而是被人暗害。”

“大舅，這些事情回程府後不要和外祖母說，免得她擔憂，我會一樣一樣地討返來。”

“五蜜斯從速養傷，奴婢先行辭職，待五蜜斯傷好了，再去太子府謝恩。”

程江南自是甚麼都承諾，隻要表妹不要再哭就好，這梨花帶雨的，都決堤了。

“綠玉姑姑，我現在動不了，費事您替我跟太子殿下先謝恩，對了，姑姑，江家阿誰賤人的腿斷了嗎？”

楚天妤點頭。

看看再說吧。

“我說句大逆不道的話，表妹，二姨娘如何不乾脆下毒害死姑母呢？”

“是！”

“殿下，已經送到了，五蜜斯被程大將軍打了板子，哭得眼睛發腫，現在躺在床上，讓奴婢代為伸謝。”

綠玉看了一眼楚天妤身上的傷，又端方暖和地回話。

“你說。”

“這個賤人！”

程江南的迷惑，也是程東的迷惑，程紫鳶死了，她便能夠做正室夫人了，豈不是更好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