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東被她這麼一哭，手裡的軍棍都差點扔下了，可無端方不成周遭，他就擔憂楚天妤隻是一時的認識到本身錯了，今後江景年幾句話利用，二姨娘手腕一陰，她還要再犯。

都是我的錯，害得你們滿府抄斬，害得你們全都死於非命……淚水狂湧，含混不清間朝著他們說著這些話，痛意、悔意、光榮一起湧在心頭，讓她的肉痛得像被扯破。

楚天妤聽著表哥和順的嗓音，再也忍不住伸手抱緊了大表哥的脖頸，管得了它端方不端方，男女大防不防，她緊緊地抱著表哥，感受著他們還活著的暖和，淚水一個勁地往他衣服裡灌。

“父親……”

“彆廢話，我問你，這錯，你是認還是不認！”

“你隻被打幾棍罷了，我前次被我父親打了二十軍棍，那滋味，現在都疼。”

楚天妤抬頭淚眼昏黃看向程東的方向。

“不可的，蜜斯，已經流血了，再打下去萬一殘廢瞭如何辦？奴婢替您捱打也是一樣的。”

“對，祖母那般疼你，我們都那般疼你，之前我們是不曉得你們過的是這類日子，現在曉得了，我們斷不會不管你的。”

一時候。

真冇想到，大孃舅竟這麼陰，一樣一樣的輪番將欣喜送到她的麵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