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沉湎,就一起沉湎。
陶月安難受地哼著,他眼裡太龐大,她看不懂。隻能深深陷在那張網裡,腦筋像是被水衝散的沙粒。
直到秦楚暝一步步靠近,陶月安纔回身跑開,可就像獵人的遊戲,不管往哪去,都會被抓著。
“嬤嬤,冇這回事。”陶月安上前拉住王嬤嬤,驚駭地瞧著阿誰笑得一臉鄙陋,寺人打扮的男人,光看臉,胃就一陣噁心,“嬤嬤,方纔是我說錯話。求求您,求求您……我不想,您饒了我,饒了我好嗎?”
“你是我的。”秦楚暝對著她的耳朵一遍遍叨唸,那些字詞燙得她耳根發紅,帶著堵塞的溫度。
“皇上生養不能,娘娘為了嗣子著想,必須這麼做。”王嬤嬤冷冷道。
秦楚暝鬆開製住她的手,陶月安卻望著帳頂有力抵當,被他掐著腰肢,狠狠一拉,全數冇出來。疼得她說不出話。
“叫我的名字。”秦楚暝掐著她的腰,鼻子貼著鼻子。
帳子漸漸安靜下,秦楚暝摸著陶月安睏乏的睡容,從眼睛到鼻子,再順著滑下,他悄悄說,“你將永久屬於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