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……你……”熏爐裡飄出陣陣暖香，陶月安渾身的力量像被人抽去，手腳酥軟，一股股炎熱順著血液朝大腦裡流。整小我都暈乎乎，她儘力想爬起來，卻更軟地癱在地上。

“這輩子不成能，下輩子不成能，活著不成能，做了鬼也不成能，如何都是不成能的……”他彷彿有些魔障了，“你死了這條心。”

王嬤嬤滿不在乎地舀起一勺藥遞到她嘴邊，“娘娘彆擔憂，老奴已經差翠蘭跟貴妃娘娘遞了話，貴妃娘娘不但免了您的問安。還送了好些貴重藥材給娘娘滋補身子，想也是但願小皇孫能快快到世上來呢。娘娘可得再儘力儘力，纔不讓貴妃娘娘絕望。”

紅紗帳模糊有些行動，一條白淨淨的頎長腿兒伸出了帳子外頭，五根腳指不斷蜷動。

還來不及竊喜，王嬤嬤部下另一個小丫環端著一碗黑乎乎的東西上來，陶月安聞著苦澀澀的味兒，不由皺起眉，“嬤嬤，這是甚麼？味道怪衝的，我冇病，用不著喝藥。”

“乖，我不成能罷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