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國公爺的旨意裡,話說得很明白,雲貴川,另有今後的陝西甘肅湖廣,隻能有一個朝廷。那種土司小朝廷,是絕對不答應存在的。甚麼水西的,烏撒的,奢家的楊家的安家的十足都要打掃潔淨!國公也也說了,準予我們在破了這些土司寨子後,提拔精乾編為義勇,彆的,照著老南粵軍的軌製,緝獲要四六分紅。國公爺特地加恩,準予雲貴川留下一半充作軍用,彆的一半留作處所用度。”
一枚雲貴川招討使的大印,落在了孫可望手中。討賊將軍印,則歸了李定國。這是李守漢的意義,倒也合適大西軍體繫世人的設法。本來嘛,大少帥統領全域性,二少帥包打前敵。我們這些人左輔右弼,現在我們有兵有錢有糧,火線安定,不愁不能在國公爺麾下打出一個局麵來。
跟著大西軍改編成為左路軍,逐步向北向南展開,這場以天下人前程運氣為賭注,以中原大地為賭桌的賭局又一次的殘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