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甚麼?朱瘋子搶了十六樓統統的頭牌,說是跟老子的商定?”鄧奴都驚呆了。
本王念在昔日的情分上,不與他計算。
陛下看在我的麵子上,睜一隻眼,閉一隻眼!
竟是讓一個瘋子都忍耐不下去。
本日與你恩斷義絕,可見你做的有多過分。
“我不想管你的道義是甚麼,把這些人給我送走!”常茂怒聲道:“要不然,我這就進宮去找陛下!
可即便如此,他還是記得你們的商定,未曾虐待你。
此乃本王心中的道義!
“那沈家父子是如何出來的?”鄧俞痛罵道:“統統人都避之不及的事情,唯有吳王迎難而上。
“欺你太過?”朱鈞站住腳步,轉頭看著常茂,“常大兄可曉得,甚麼叫道義?”
鄧奴倉猝跪在地上,可下一秒一個巴掌扇在了他的臉上。
二人歸去的路上,就聽到很多人在三三兩兩的湊一塊議論這事。
他又是一巴掌抽在了鄧奴的臉上,“你乃至還不如一個瘋子!”
他甚麼時候叛變朱瘋子了?
臥病在床的鄧俞看著鄧奴,氣的直咳嗽,夫人曹氏,不竭的給鄧俞順氣,“公爺,彆動這麼大的氣!”
“你這孽障,還曉得返來!”鄧俞氣的渾身發顫,“給老子跪下!”
可還等他反應過來,鄧俞便坐起了身子,“去,籌辦肩輿,老夫要進宮見陛下!”
“說實話,我有點心疼朱瘋子了,那麼些標緻的女人,本身搶回家痛快他不香嗎?”
鄧奴腸子都悔青了,早知如此,他就不跑了。
鄧俞一邊說,一邊咳嗽,竟是咳出血來,“所謂的應天八害,從始至終都隻要七害,是你們在背後鼓動吳王,讓他來做這個大惡人呐!
收不收是你的事情,告我不告我父皇,也是你的事情。
“爹,那朱瘋子來找我,想求我就蔡家父子,我哪敢去碰這件事......”
啪!
從某種角度上來講,他的確叛變了朱鈞!
一旁的家奴道:“常二爺,您也快歸去吧,朱瘋子也送了很多女人去你家。
你讓老子如何有臉去見陛下?”
個頂個的都是秦淮河邊一絕。
“可不是怎的,男人漢大丈夫,言出必行,即便被兄弟叛變,也毫不違背心中的道義!”
他幾個哥哥都圍在了床邊,見鄧奴出去,一個個麵色不快。
鄧奴的生母徐氏更是跪在地上要求,讓鄧奴認錯。
“與我大哥無關,我朱鈞一人做事一人當,你且問問常升做了甚麼,他瞧不起本王,不但瞧不起,還打了本王的兄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