鄧奴被打的腦瓜子嗡嗡的,跪在地上,“微臣有罪,請陛下懲罰!”
很快一行人進到奉天殿。
“哎,你這脾氣,就是擰!”朱遠章歎了口氣,隨即道:“去把阿誰孽子叫來!”
“哦,本來是趙尚書!”常茂也拱手回禮。
趙冒心想,鄧俞拖著病體來參朱瘋子,必定也是被朱瘋子的所作所為給氣慘了。
說著,鄧俞狠惡咳嗽起來,神采更是漲的通紅。
趙冒倉猝拱手,“鄭國公,好久不見!”
這句話說到了老朱的內內心。
旋即,朱遠章硬是將鄧俞攙了起來,一邊幫他順氣,一邊差人去叫太醫,“友德,小孩子過家家,不至於生這麼大的氣,咱得把身材給養好來,今後咱還要派你去打陳漢,去打大周呢!”
他隻是氣朱鈞太憨直,太不爭氣,被人欺負,也不曉得還手,隻曉得打落牙齒往肚子裡咽。
你們都笑朱瘋子傻,可外頭哪小我不平氣他的道義。
“呸呸呸,甚麼死不死的,你比咱還小兩歲,正值當年,必須給咱活著!”
人立世靠的甚麼?
常升還是不覺得然。
鄧俞握住朱遠章的手,“陛下,可否把吳王殿下請進宮來,臣要向殿下賠罪報歉,不然,這知己難安呐!”
而此時,奉天殿中,朱遠章看著跪地不起的鄧俞,倉促走下金鑾殿,“友德,你這是做甚麼?”
朱遠章越是如此,鄧俞就越是忸捏,更是老淚縱橫,“陛下之恩,鄧俞死難報矣!”
鄧俞是甚麼人?那但是跟咱爹相提並論的人,他都病的半隻腳入土了,還要進宮賠罪,你真覺得他是小題大做?”
喂,這腳本不對吧?
“不消了,咱老六冇心冇肺的,皮實的很,本就不是甚麼大事,你打也打了,罵也罵了,這件事就此打住!”朱遠章說道。
太子要不是顧忌大姐顏麵,這些年你乾的那些蠢事,早夠他清算你一百次了。”
卻冇有儘到一個為人臣為人友的職責,反而調撥吳王殿下出錯。
鄧奴後背都被盜汗給浸濕了,伏在地上,不敢吭聲。
見禮以後,趙冒還冇有開口,就聽常茂愧聲道:“微臣教弟無方,帶著這孽障,來向陛下認罪了!”
“大人,如何辦?”
得知鄧俞拖著病體進宮賠罪,他底子不敢擔擱,拉著不情不肯的常升就來了。
說著,他拿起手中的柺杖,重重的打在了鄧奴的腦袋上,“孽障,還不快向陛下認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