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鈞歎了口氣,“父皇,玩不起能夠不玩,方纔你那對子,可都是您自個出的,總不能是我跑歸去問李先生才達出來的吧?
馬皇後天然是有必然文采和觀賞才氣的,朱遠章這最後一對都說他本身是天下第一了,朱鈞如果對上來,那不就是打他臉了?
鐺鐺當!
“陛下,該說祝詞了!”馬皇後推了推丈夫。
世人都盯著他,上高低下上百雙眼睛呢,但他朱鈞如何說也是顛末大場麵的人,清了清嗓子,道:“那我就大膽,本年這祝詞我來講!”
“公主,奴婢就算有十個膽量也不敢胡說啊!”那寺人跪在地上,“吳王殿下還說了,明天內,誰如果能對出這對子,就獎五千兩,過期不候!”
而朱鏡顏則是將對子寫了下來,道:“果然是上等的妙對,等閒難以對上!
說到這裡,她頓了頓,眼中卻儘是歡暢,朱鈞長進,比甚麼都首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