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,我冇錯!”朱鈞梗著脖子道。
“好個屁,咱看你也被他給影響了,這幾天,不準你出宮,聽到了冇?”
年底他就要及冠了,一及冠,估計統統人都得勸老朱讓他去就藩。
緊跟著,世人忙活了起來。
豪情到頭來,他們吃了虧還要學豬叫?
請父皇狠狠罰兒臣,罰抄太祖訓,不輕不重的,今後他們又要說父皇護犢子,包庇兒臣。
之前隻曉得朱鈞很瘋,卻冇想到他竟然睜著眼睛說瞎話,還這般不要臉。
朱鈞梗著脖子的模樣,真的很欠揍。
想到這裡,一個個幸虧心肝脾肺腎都疼了。
相反,錯的是他們。
如果他們感覺三五成群,便能夠倒置吵嘴,那就聽他們的。
朱鈞捂著屁股,委曲巴巴的道:“爹,他教唆我們父子兄弟叔侄間的豪情!”
他二哥三哥,剛及冠,就趕他們去了封地。
如何他這邊越討厭越不放他走?
二人來到大書院,朱鐙跟朱鏜趕緊迎了過來,“六哥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