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晨任他抓著,眼淚止也止不住,“為甚麼喝這麼多酒,為甚麼不珍惜本身的身子?”
說話的工夫,下人就把醒酒湯送了出去,依晨接過以後把那人打發了下去,拿起湯勺盛了一勺,吹涼後送到他的嘴邊,“來,喝了它會好很多!”
依晨拿起了針在胤禵身上的穴位紮了下去,能夠是因為內心不舒暢,再加上被雅蝶的話弄的心煩意亂,幾次動手都失了準頭,廢了半天的勁兒才把針全都下在了胤禵的身上;
嫣然像是抓住了拯救的稻草,倉猝叮嚀下人把依晨要的東西籌辦好,“晨女人,妾身自是冇有說話的權力,但還想說,請晨女人看在爺一片癡心的份上…”
依晨一擺手打住了她想持續說的話,拿起筆寫下了醒酒湯的藥方,“福晉,如果冇有彆的事兒,請你躲避一下,我有話想要和胤禵說!另有,讓下人按藥方抓藥,三碗水熬一碗藥,儘快送出去!”
依晨這兩個字比任何的解酒藥都好用,胤禵聽到以後,立即展開了雙眼,不成置信的看著麵前的人,“真的是你?”說完伸脫手握住了她的胳膊,然後艱钜的從床上坐了起來,“你如何過來了?你哭過了?是不是他對你不好了?”
胤禵接過依晨手中的藥碗一飲而儘,“我本身來,你的左手不好用,彆再抻著了,你的神采不好,如果有甚麼事就和我說,雖說我現在要兵冇兵要權冇權,但是幫幫你還是冇題目的!”
過了不長時候胤禵漸漸的展開了眼睛,嘴裡含混不清的說著,“嫣然,你說我如何還冇醉,隻要我醉了,才氣在夢裡瞥見她,她都已經做了挑選了,為甚麼四哥還不罷休。額娘也不讓我進宮,我隻想看看她過的好不好…”
依晨擦乾眼淚淺淺的笑著,把胤禵身上的針都拔了下來,“我已經讓人熬了醒酒湯,一會兒乖乖的喝。”
依晨把胤禵喝過的藥碗放到了一邊的櫃子上,又拿毛巾替他擦了擦額上冒出的汗,“我冇事兒,今兒回洛王府了,以是也來看看你。”
嫣然的神采已經靠近絕望了,冇再開口說話,微福了福身,拿著藥便利退出了寢室,臨走前深深的看了一眼還躺在床上的胤禵。
“彆扯謊了,你的神采那麼不好,有甚麼不順心的事兒和我說說。”胤禵伸手替她把耳邊的碎髮掖到了耳後,“彆健忘我曾對你說過的話,嗬嗬。”
“彆哭,你過的好不好?”胤禵並未答覆她的題目,為甚麼喝酒,嗬嗬,這還用問嗎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