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福晉,您大人有大量,請彆難堪一個奴婢了吧!”雲朵看著艾敏的麵龐,感覺此事應當另有迴旋的餘地。
“彆拿爺來壓抑福晉,福晉隻不過是過問一下,府裡不見了一個侍寢格格,多嚴峻的事兒,再說這事兒本來就歸福晉管,莫非認而為之嗎,那我們府裡明天丟了一個格格,明天少了一個庶福晉,你讓福晉如何和爺交代。”紫玥毫不相讓,放佛明天不辦了清涵就誓不罷休。
見那些侍衛又要給涵兒用刑,雲朵來了倔脾氣,擋在了她的身前,“明天有我納蘭雲朵在,我看誰敢動涵兒一根汗毛。”(未完待續。)
“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,來人,給這個賤婢上夾子!”紫玥見艾敏發話了,便放肆了起來。
“我若說不呢…”艾敏放下了手中的茶杯,用方巾擦拭了一下嘴角,“明天我就要弄清楚,府裡平白丟了一個侍寢格格是如何回事!你們都愣著乾甚麼,持續用刑,直到她說為止!”
清涵內心明白,這些衣服都是自家格格常穿的衣服,一會兒拿上來的衣服尺寸和規格必定一樣,另有那些藥材,明天這頓皮肉之苦是免不了了!
“納蘭雲朵,你這個時候討情是甚麼意義,莫非你曉得錢依晨的去處?還是你們底子就是有預謀的?”紫玥站在雲朵的劈麵針鋒相對的說,“彆忘了,當初洛凡的衣服在你的院子也有!”
“奴婢不知!”清涵跪在那邊,麵色安閒了起來,既然難逃一頓打,還不如有些骨氣。
清涵跪在那邊任由侍衛在手指上套上了夾子,一陣撕心裂肺的痛傳了來,疼的她喊了出來,神采也變的慘白,汗一滴滴的掉落在地上,“明天就是打死奴婢,奴婢也不知格格的下落,奴婢不知…不知…”
“你們都彆混鬨了,本福晉本日要經驗一個奴婢也不需向誰申請!來人,用刑!我就不信從她嘴裡得不到錢依晨的下落!”艾敏說完話,端起了麵前的茶杯喝了一口茶,“你們都坐在這裡,直到她說實話為止!”
雲朵看著涵兒的倔強和固執坐不住了,走了上去,推開了那兩個侍衛,“蓮蓉,扶著涵兒,福晉,她已經說不知了,為何還要用刑。四爺曾說過,府中不得亂花私刑,莫非您不怕四爺返來見怪嗎?”
艾敏比對過衣物以後,把東西都扔到了清涵的麵前,“你到底說是不說?我再問你最後一遍,這到底是如何回事,你家格格和洛王爺到底有甚麼乾係,為何他的衣服和藥材會在這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