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不籌算插手這件事情了?”柳詩畫迷惑地問道。
屏貴妃摸了摸柳詩畫的腦袋。安撫道,“冇甚麼,既然如此。這件事情,就這麼措置吧。”
屏貴妃淡淡地笑了笑,“此事本來打算周到,終究卻這般等閒敗露,足以證明菱薇郡主的權勢深不成測,我們如果參與必定會引發牴觸,到最後很能夠自討敗興。菱薇是聰明人,她曉得本宮如果本身有傷害,必定會管百裡辰的事情,以是她乾脆先送了美意,直接封住了百裡辰的口,既然她成心示好,我們何不接下她的美意,免得我們再操心機策劃,至於如何措置百裡辰,讓菱薇郡主去操心好了,不管她是想害安家還是想扳倒慕容笙亦或是有其他目標,與我們的好處冇有涓滴牴觸。坐享其成,何樂而不為呢?”
“你這是說得那裡話,你忘了,我們是一家人。”思蘭絕打斷了柳詩畫的話,既然是一家人,何談見怪不見怪,心應當是向著一處的。
“是啊,父親,你之前能夠對他無情,但是現在,他已經封你做了公主,這申明他在乎你,他從心底裡已經承認了你這個女兒,從現在你,本宮不答應你想其他的任何事情,你獨一需求做的,就是當好這個公主。”屏貴妃說得語重心長,此時現在,她更像是一個母親。
但是現在,就如許看似輕而易舉地獲得了,本日經曆了滅亡又經曆了親人相認,表情的大起大落思蘭絕還冇有回過神來。
屏貴妃笑了笑,“恩,禮品留下吧,回皇後孃娘,本宮本日有些勞累,明日一早帶著蘭兒親身去伸謝。”
思蘭絕神采一紅,愣愣地看著屏貴妃,當初稱呼屏貴妃為娘娘,是為了掩人耳目,以免透露身份,但是這一叫就是十幾年,讓思蘭絕俄然改了這個稱呼,倒是有些叫不出口。更何況,她相稱因而一個無父無母的孩子,母親這個詞彙離她過分於悠遠,實在是不曉得該如何說出口。
柳詩畫點點頭,“如此也好,娘娘在這宮裡和蘭姐姐一起享一享母女團聚之樂。”
“父親?”思蘭絕愣了半晌,父親這個詞,對於她而言有些陌生。
“是啊,你也是藍家的人,今後不準再說這麼見外的話了。”屏貴妃接了句。
柳詩畫憨憨地笑笑,“詩畫也是無法之舉,冒了這麼大的險,還請娘娘不要見怪。”
柳詩畫見她們這般歡暢的模樣,內心終究結壯了很多,心道,幸虧皇上是顧及了這親情,不然,我真的不曉得如何向娘娘交代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