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詩畫?如何了?另有甚麼事嗎?”白月騰的態度很恭敬,要說這白家的人真的是很奇特,每一次見到白月騰都是彬彬有禮的,可每一次見到白氏都是放肆放肆的,同是書香家世大儒之家,柳詩畫真不明白,這姑侄的不同如何就這麼大。
柳詩畫驚奇地看了白月騰一眼,這位白家公子,看似雲淡風輕,不過對於世事,看得倒是非常透辟呢。(未完待續)
柳詩畫歎了口氣,“唉!如果金陵真的能夠風平浪靜,詩畫也想好好向白公子請講授問呢,可惜啊,這事情一樁樁接著一件件,何時才氣停歇呢?”
這一進巡撫大宅的門,白月騰便感覺氛圍有些不對,倒是也說不清楚是那裡不太對。見了白氏,卻不感覺她是抱病了,隻是這神采丟臉得,彷彿是有甚麼苦衷。
“白公子留步。”白月騰剛走出白氏的院子,便被柳詩畫攔下了。
聽白氏這麼說完,白月騰內心也非常焦急,他吃緊忙忙地便要去宮裡。
在白月騰眼裡,白氏一向是一個知書達理,辦事有度的長輩,他還向來冇有見過白氏這般失態,一下子如許,倒是讓他有些不知所措了,“姑母,您彆悲傷,這件事情交給我,我必然會去探一探二爺的口風,詳細如何辦,等我從宮裡返來再說。”
白月騰得知白氏抱病的動靜,二話冇說便趕到了柳家。
白氏點點頭,“恩,孩子,柳家可就端賴你了。”
柳詩畫的這句話,也確切是發自內心的,經曆了這麼多事,她真的有點倦怠了。
“統統都好,這裡倒是比都城清淨很多,可貴如此安逸啊。”白月騰感慨了句,“並且,江南文章,自古聞名,偶爾去拜見一下江南大儒,談文論道也是一件歡愉的事情。”
白氏點點頭,“是啊,就是阿誰麒麟閣主沈湛天,除了他,還能有誰呢?”
白月騰又安撫了白氏幾句,從屋子裡退了出去。
柳詩畫天然是曉得白月騰的心機,笑了笑說道,“詩畫曉得公子惦記取家父的安危,此番相邀,恰是想和公子說一說家父的事情。”
“姑母,您先彆焦急。把事情的顛末漸漸跟我說清楚。您方纔說沈湛天?是阿誰麒麟閣的閣主沈湛天嗎?”白月騰極力地穩定白氏的情感,詳細地問道。
“騰兒,姑母有事求你。”白氏拉著白月騰的手,聲音沉沉地要求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