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染塵點點頭,環顧四周,悄悄地賞識了一番,“是啊,你說得冇錯,紫金宮梅園,也算是一處奇景了,但是,如果算起來,在全部金陵,這裡的梅花隻能排在第三位。”
“是啊,金陵梅花山,遠近聞名,每年的梅花節都是大燕的一大盛事。但是你曉得除了梅花山,金陵最馳名的梅花在那裡嗎?”顧染塵又問道。
柳詩畫曉得顧染塵是開打趣。乾脆也就跟著他,“王爺這是那裡話,詩畫豈敢,既然王爺有興趣來這紫金宮做客。倒不如去前麵的梅園一敘吧。”
“詩畫在金陵住了這麼多年,對這個處所倒是冇有甚麼印象呢。”柳詩畫故作平靜地說道,力求不讓本身暴露一點馬腳,阿誰奧妙不能說,不是不信賴顧染塵,而是曉得的人越少,連累的人亦會越少。
柳詩畫愣了愣,她固然長在金陵,這件事情她還真的不曉得,“詩畫不知,不過詩畫倒是感覺這紫金宮的梅花比彆處都雅很多。”
柳詩畫莞爾道,“王爺這是在考詩畫嗎?金陵的梅花,天然是梅花山為最。”
但是,實際卻冇有人們設想當中那般完美,就在沈湛天當上了這麒麟閣主以後,白落紅俄然分開了麒麟閣,出走回了牡丹穀,冇有人曉得啟事是甚麼,隻曉得那是白落紅另有身孕在身,沈湛天為了逼白落紅回家,竟然不吝強攻牡丹穀,當時傷亡慘痛,沈湛天卻也冇討到甚麼便宜,隻是厥後,牡丹穀和這位牡丹仙子白落紅都垂垂地淡出了人們的視野。
“天然是比得過,這梅園的梅花也是悉數來自於那邊的。是蘭庭。”顧染塵將蘭庭這兩個字用心減輕了些,一邊說著,一邊用眼睛的餘光察看柳詩畫的神采。
顧染塵到了皇宮,直奔紫金宮去見柳詩畫。
“郡主一起上可要多加謹慎。”梅拂淺亦冇有多問下去,隻是叮囑了句。
這話是至心的,紫金宮的梅花種類繁多,開得極盛,比彆處真的是要美幾分。不過柳詩畫亦向來冇有多想過,這裡畢竟是行宮嘛,天然是甚麼都是最好的,也冇甚麼可奇特的。
“是啊,你不說我差點兒都忘了,屏妃娘娘也是金陵人啊。不過提及這梅花,你生在金陵亦長在金陵,可知這金陵最美的梅花在那裡?”顧染塵悄悄抿了一口茶,頓時感覺這花香回味悠長。
柳詩畫笑了笑,解釋道,“金陵人每到這個季候,家家戶戶都會折幾支梅花製茶,傳聞這茶不但暗香,並且能夠養人的高潔之氣,以是文人騷人尤是喜好。娘娘是金陵人,很多年未回故鄉,此次可貴返來,特地親手製了梅花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