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妾見過吾皇萬歲。”屏貴妃福身見禮,目光隻是看著火線,不散穩定,底子冇有理睬思蘭絕和柳詩畫。
屏貴妃一身華服,不緊不慢地邁步走上賞梅亭,氣定神閒,還是昔日那般崇高風雅。
屏貴妃這纔看了一眼還是被侍衛節製著的思蘭絕,開口說了句,“陛下,讓侍衛把她放開吧,她不會傷您的。”
“大事?”柳詩畫推讓道,“郡主的大事,詩畫就不參與了吧,想必也幫不上甚麼忙。”
“但是……”柳詩畫愣了愣,俄然想起了屏貴妃的話,藍家和左家的恩仇,不是一句兩句說得清楚的,柳詩畫不曉得這背後產生過甚麼,但是菱薇是不是至心幫她,她有些拿捏不準。
“免了。”皇上擺了擺手,這個時候,他也恰是一頭霧水,屏貴妃來得恰好,“朕問你,你可認得思蘭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