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櫻雪也冇多想,歸正她也不想在這裡待下去了,因而聽了白氏的叮嚀,退了出去。
“好了,彆哭了,你先在這宮裡待著,凡事謹慎,遇事多和夢兒籌議籌議。”白氏昂首看著柳櫻雪,語氣和緩了很多。到底是做母親的人,見不得本身的孩子受半點委曲。
“之前是慧貴妃,現在嘛,恐怕是屏貴妃了。”對於宮裡的這些情勢,柳黛夢還是非常清楚的,自從屏貴妃中毒事件以後,皇上對屏貴妃寵嬖有加,彷彿又找回了當年的那種豪情。
白氏搖點頭,“不,你說得都不對,是聖寵。”
柳黛夢將事情的顛末一五一十地奉告了白氏。當然,她並未提起和小巧公主的商定,隻說柳詩畫對她無端思疑。和梅拂淺勾搭,將她關在了煙雨秦淮,受儘委曲。
“欺人太過。”白氏氣得牙根直癢癢,彆的還好說。聽柳黛夢提到本身被關在煙雨秦淮的時候,白氏的火氣就如何都壓不住了。煙雨秦淮是甚麼處所。那是煙花之地啊,她白氏的女兒,如何能夠蒙受如許的熱誠。
“娘,夢兒的籌算有甚麼不對嗎?”柳黛夢怯怯地問了句。
聽白氏這麼說,柳黛夢麵前一亮,“娘莫非是有甚麼好主張?”
白氏心疼地看著柳黛夢,聽這說話的語氣,這孩子該是受了很多苦吧。柳詩畫,柳詩畫又是柳詩畫,她真的是到那裡都不能安生。
“但是,就這麼等閒地放過柳詩畫嗎?女兒不甘心啊。”柳黛夢直直地看著白氏,眼裡儘是無法與無助,她好但願,母親能夠給她指一條路,讓她去宣泄一下心頭之恨。
白氏笑了笑,“你隻要按娘說得做,包管萬無一失,我們隻等著看好戲就是了。”(未完待續)
白氏點點頭,“夢兒,你說宮裡的女人最在乎甚麼?”
柳櫻雪擦了擦眼淚,喃喃地應著,“娘放心,雪兒會多加謹慎的。”
“混鬨。”白氏沉著臉斥了句。
柳黛夢也是一肚子話想和白氏說,隻是方纔礙於柳櫻雪在場,她實在是不好說出口,柳櫻雪一貫和柳詩畫走得很近,關於柳詩畫的事情,對於柳櫻雪,柳黛夢一貫是能避則避。
“到底產生了甚麼?你說清楚。娘會給你做主。”白氏心疼地看著柳黛夢。安撫道。
“你說屏貴妃很疼她?”白氏冷冷地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