屏貴妃愣了神兒,這突如其來地一問大大出乎了她的料想,這個奧妙,她本來是籌算一向守著的,就算是守不了一輩子,她也籌算能瞞幾天是幾天,她不想這個出身給柳詩畫形成任何牽絆。
“是,冇錯,你是藍家的人,此生當代,本宮還能夠見到你,真的是死而無憾了。”屏貴妃和順地摸著柳詩畫的頭,淚水竟不自發地落了下來。
柳詩畫徐行進殿,蘭草之香更濃,宮女們服侍在殿中,忙前忙後。
紫金宮的正殿當中繚繞著燃燒蘭草的香氣,這是屏貴妃最愛。
屏貴妃見柳詩畫這般模樣,淡淡地笑了笑,“你有甚麼話便說。你和本宮之間,莫非另有甚麼是不能說的嗎?”
愣了好久,柳詩畫終究緩過神來,“娘娘是詩畫的姨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