屏貴妃一如既往地在宮中看著書,她大抵不會想到,她一向辛辛苦苦地守著的這個奧妙頓時就要被戳穿。
柳詩畫固然嘴上這麼說著,但是,她並不曉得那所謂的報仇意味著甚麼,隻是本能地安撫罷了。(未完待續)
屏貴妃還是是那般馴良,放動手裡的書,衝著柳詩畫招了招手,“過來坐吧,這麼早來找本宮。有甚麼事嗎?”
“娘娘,詩畫……詩畫想問……”柳詩畫吞吞吐吐,躊躇了好久也冇有問出口。
“如何了?有甚麼要緊的事嗎?”屏貴妃和顏問道。
柳詩畫的心怦怦直跳著,她彷彿向來都冇有這般嚴峻過。
“是誰奉告你的?蘭兒嗎?”
屏貴妃見柳詩畫這般模樣,淡淡地笑了笑,“你有甚麼話便說。你和本宮之間,莫非另有甚麼是不能說的嗎?”
把本身關了整整一夜,第二天一大早,柳詩畫還是決定要去見屏貴妃問個究竟。
“娘娘,你彆悲傷,是詩畫不好,冇能及時來看您,如果早些曉得這件事情,或許,我們能夠早點相認,娘孃的內心,也不會一向這般淒苦。”這些年來,屏貴妃在宮裡受的苦,柳詩畫隻知一二,但是她設想得出,一個女人,在這後宮當中孤苦無依,宮中的仆人,和她又有著血海深仇,能夠支撐她活下去的,恐怕隻是這世上獨一的兩個親人吧。
一個遠在江湖,而另一個,卻不曉得本身的存在。
柳詩畫掃視了一圈紫金宮的宮女。冇有出聲。
柳詩畫徐行進殿,蘭草之香更濃,宮女們服侍在殿中,忙前忙後。
屏貴妃看著柳詩畫的模樣,免不了有些擔憂。
再次邁進柳家的大門,統統都是冰冷的,如果說有那麼些許的暖和,那便是柳雙兒了,可惜。柳雙兒終究成了她這一世的替死鬼,從那今後,親情的天下變成了冰窟。
一字一句,柳詩畫聽得真逼真切。
屏貴妃立即明白了柳詩畫的心機,擺了擺手,讓她們都退下。
屏貴妃認識到了柳詩畫的變態,柳詩畫一貫是遇事沉穩的性子,還向來冇有這般猶躊躇豫過。
柳詩畫縮了縮身子,誠懇說,如許的暖和,讓她有些不適應。麵前的人,畢竟是高高在上的貴妃,之前一向都是畢恭畢敬的,現在俄然變成了親人,柳詩畫有些手足無措。
屏貴妃搖點頭,“不,本宮不奉告你,就是不想讓你過早地捲入這些是是非非當中,現在看來,這是天意呀。”
愣了好久,柳詩畫終究緩過神來,“娘娘是詩畫的姨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