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息怒,請您先聽詩畫把話說完。”柳詩畫還是是不驚不慌的模樣。
“是嗎?如此說來,本宮更加獵奇了,究竟是甚麼能夠打動本宮?”皇後抬眸細心看了看柳詩畫,見她這不動聲色的模樣,不由又悄悄感慨柳詩畫的城府。
皇後點點頭,“除非你給本宮一個公道的解釋。”
柳詩畫恭恭敬敬地見過禮以後,也不繞圈子,問道,“皇後孃娘宮裡一大早便開端折騰,想必是在找大姐姐吧?”
“詩畫來找娘娘坦白,就是想給娘娘一個解釋。並且詩畫信賴,這個解釋,足以打動娘娘。”柳詩畫一臉安靜地說道,在這大殿上,彷彿她在掌控著全域性。
柳詩畫淺淺一笑,皇後這般說,早就在她的料想當中,她如果冇有壓服皇後的掌控,本日也是不會來這裡自討敗興。
皇火線才用過早餐,便接到寺人的彙報,柳詩畫求見。
“一個能夠扳倒二皇子的機遇。”柳詩畫說得很沉著。
“娘娘,據詩畫所知,二爺比來和辰王爺走得很近,二爺在朝中的權勢本就不小,如果和趙國再有甚麼乾係,恐怕對於娘娘來講,是一個大患吧。”柳詩畫淡淡地說道。
柳詩畫持續解釋道,“如果詩畫的推斷不出不對,軒王爺的死應當是和辰王爺有關,辰王爺一口咬定此事是顧王爺所為,現在詩畫站出來粉碎了他們的打算,辰王爺和二爺如何能夠放過詩畫呢?詩畫隻是一介女流之輩,又如何能夠有才氣和皇子對抗,以是隻好來找娘娘求救。”
柳詩畫淡淡一笑,不驚不慌地答道,“娘娘是想說,詩畫這是在綁架,是嗎?”
第二天早上,皇後發覺了柳黛夢失落的事情,一個活生生的人在皇宮裡丟了但是大事,皇後立即派了人到處去尋覓柳黛夢的下落。
“哼!柳詩畫,你口氣可不小,你知不曉得單憑你這句話,便能夠治你一個霍亂朝綱之罪。”對於二皇子慕容笙,皇後一向是有所顧忌的,皇後看得出慕容笙的野心,也曉得,他存在一天,對於太子都是一個龐大的威脅。但是,作為一國以後,她也不成能等閒地在柳詩畫麵前表示出來這類設法,因而,擺起了皇後孃孃的架子,陰冷地喝道。
“柳詩畫,你知不曉得本身在乾甚麼?”皇後沉著臉厲聲問道。
“即便是如此,這事情也輪不到你來操心吧。”傳聞慕容笙和百裡辰有乾係,內心一驚,這件事情,她還真的是不曉得。慕容笙和百裡辰之間的乾係很保密,柳詩畫曉得這事情,還是聽屏貴妃提起的,屏貴妃是從百裡軒的親信處獲得的動靜。不過,即便是吃驚,皇後也完整冇表示出來想和柳詩畫合作的意義,畢竟她隻是一個很平常的女子,更何況,她是屏貴妃的人,不管如何,皇後都放心不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