屏貴妃自傲地笑笑,“行得通,就算行不通我們也要讓它行得通。據軒王爺的親信說,比來百裡辰和慕容笙走得很近,如果不出本宮所料,顧染塵的事情,必然和慕容笙有乾係,既然如許,我們不如一石二鳥,既救了顧染塵又洗去了偷擎天劍的費事。”屏貴妃頓了頓,“趁便把阿誰礙眼的慧貴妃撤除。”
“本宮信賴你不會出售本宮,如果不信賴你,就不會讓你曉得這麼多事情了。但是,這宮裡已經有人對本宮生疑了是嗎?”屏貴妃說得非常淡定,彷彿這傷害不是衝著她來的一樣。
柳詩畫越聽越暈,俄然感覺這宮裡的女人實在是可駭,動輒就要撤除誰,之前感覺屏貴妃不爭不妒,冇想到,一脫手,便下了這麼大的決計。實在這本冇甚麼不好,一旦屏貴妃勝利了,顧染塵就會洗脫罪名,屏貴妃也不消為擎天劍的事情擔驚受怕。但是,柳詩畫卻就是感覺內心有一道過不去坎兒,或許是知己的怒斥吧,即便她不喜好慧貴妃,也不忍心眼睜睜地看著她被傷害。
屏貴妃彷彿看出了柳詩畫的心機,“在想擎天劍的事情?”
屏貴妃又笑著看看思蘭絕,“你早就曉得詩畫在屏風前麵吧?是用心讓她聽的?”
“冇有證據不要胡亂猜忌,皇後畢竟是後宮之主,動了她,那是驚天動地的事情。”屏貴妃還是淡定,彷彿在她的眼裡,再嚴峻的事情,都會輕而易舉地處理。
屏貴妃倒是很淡定,和顏悅色地衝著柳詩畫招了招手,“出去吧,彆在內裡站著了。”
蕙質蘭心如屏貴妃,真的是甚麼都逃不過她的眼睛呀。
“這就是你那晚呈現在慕容笙房裡的啟事?”屏貴妃刹時遐想到了柳詩畫去找慕容笙的事情,統統自但是然地聯絡在一起,感受彷彿變得非常公道。
思蘭絕和屏貴妃之間有著非同平常的乾係,方纔那對話,彷彿說瞭然很多題目。
“詩畫,你想甚麼呢?是感覺於心不忍?”柳詩畫的苦衷仍然冇有逃過屏貴妃的眼睛。
思蘭絕像是一個謹慎思被拆穿的孩子,竟有些臉紅,“恩,不過我隻是想讓詩畫曉得娘娘對她的好。”
“混鬨。”屏貴妃怒喝了句,“老是這麼打動,凡事不是能夠用打打殺殺就能處理的,要用腦筋去想想清楚。”
柳詩畫嚇得內心一驚,正在發楞的風景,麵前的屏風俄然被拉開,柳詩畫鎮靜地抬眸去看,呈現在她麵前的人,恰是思蘭絕。
“蘭姐姐?”柳詩畫脫口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