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屏貴妃給柳詩畫講小巧公主的出身之時,柳詩畫尚且有些憐憫她,現在見她這副模樣,禁不住暗想,這大抵就是所謂的不幸之人必有可愛之處吧。
小巧公主一把甩開宮女,“扶我做甚麼,還不快把柳詩畫按住,本日本公主不親身毀了她的麵貌,我……”
合法柳詩畫在揣摩著如何辦的時候,小巧公主俄然重新上拔下金釵,惡狠狠地向柳詩畫的臉上劃去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信不信本公主現在就殺了你,死人該不會亂咬人了吧。”小巧公主一下子亂了方寸,她和安如展的事情關乎性命,她怎能不嚴峻。
柳詩畫心頭一緊,敢情這公主不但是來找茬的,還是一個行動派啊,真是不曉得她堂堂公主從那裡來的這麼激烈的妒忌心,就因為那日的一支舞搶了她的風頭嗎?
柳詩畫被嚇得不輕,如果不曉得,還覺得麵前是個瘋子呢。本能的反應促使柳詩畫向中間躲了一下。
小巧公主固然情感有些衝動,但還是能聽得懂柳詩畫話裡有話,“你甚麼意義,把話說清楚了。”
小巧公主像發了瘋一樣,底子聽不進柳詩畫的話,“雕蟲小技?你覺得本公主是傻子嗎?你不就是打通了梅拂淺,想在拂塵宴的時候大出風頭,然後去勾引趙國王子嗎?”
早餐過後,柳詩畫百無聊賴地在屋中胡思亂想,俄然有一個小宮女破門而入,用尖細的嗓音喊道,“小巧公主駕到,還不跪迎?”
第二天一大早,柳詩畫草草地用了早餐。思蘭絕這一來,彷彿是給柳詩畫帶去了但願,她整小我也都打起了精力。不但僅是因為思蘭絕承諾了要清查太醫的事情,更首要的是,思蘭絕奉告柳詩畫,屏貴妃並無大礙,過個三五日便能醒過來。這讓柳詩畫那顆懸著的心終究放下了。
小巧公主的神采刹時大變,“你都曉得甚麼,快說!”
柳詩畫站起家,低頭站在小巧公主劈麵。
這是妒忌心作怪嗎?不,這清楚是自大。隻要極度自大的人纔會在彆人比本身強的時候做出如此狠惡的行動。但是,她是堂堂公主,她的自大又來自於那裡呢?大抵是源於她的出身吧。柳詩畫在內心悄悄歎了口氣,男人的薄情寡恩,受傷害的為甚麼老是不幸的孩子。她本身是如許,小巧公主何嘗不是如此。
柳詩畫含笑道,“冇甚麼意義,詩畫的一張臉,換公主戰役王府高低的命,倒是值得,不是嗎?”
小巧公主托著柳詩畫的下巴,細心地打量著柳詩畫,“呦,長得真斑斕呢,你說,如果你這斑斕的小麵龐上被本公主劃了兩道,你另有機遇去給趙國王子獻舞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