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過甚麼?”
不過,柳詩畫說得冇錯,拂塵宴獻舞這麼大的事情,不會一帆風順的。
“唉!如此說來,小巧公主也是一個不幸人呐。”柳詩畫忍不住歎了句。
屏貴妃越是這麼說,柳詩畫越感覺有些歉意。
屏貴妃老是這般善解人意,柳詩畫轉頭瞟了一眼柳黛夢和柳櫻雪,淡淡地答道,“娘娘,不必了,詩畫冇甚麼可說的。”
話音剛落下,柳櫻雪也到了近前,她笑盈盈地開口說道,“恭喜二姐姐,你本日一舞,可真的是技壓群芳,博得了皇後孃孃的賞識……”
“好了,我們來講說當下的行事吧。你曉得小巧公主的出身嗎?”屏貴妃話鋒一轉,麵色嚴厲下來,切入正題。
“你考慮得倒是全麵。”屏貴妃頓了頓,“既然這件事情會惹費事,你曉得在棲鳳宮本宮為何同意你去獻舞嗎?”
屏貴妃發覺到柳家這兩位女人有話要和柳詩畫說,停下了腳步,“詩畫,本宮先行歸去,你留在這裡和姐妹話話家常。”
柳詩畫的眸子轉了轉,淺淺一笑,“娘娘大抵是感覺既然被推了出來,安靜是必定要被突破的,與其躲著,倒不如揭示出本身的氣力,讓敵手即便是行動也有所顧忌。”
屏貴妃苦笑了一笑,“這後宮當中,哪一個女人不是不幸人呢?”
“娘娘為何這般看著詩畫,是詩畫有甚麼做錯了嗎?”屏貴妃隻是盯著柳詩畫看,半晌無語,這讓柳詩畫的內心七上八下的,仗著膽量問道。
柳詩畫仍然掛著笑容,“大姐姐追上來,如果隻是想逞一時的口舌之快,話已經說完了,你該歸去了,免得皇後孃娘焦急。”
柳詩畫跟在屏貴妃的身後從棲鳳宮出來,柳黛夢也跟了出來,柳櫻雪見柳黛夢一副苦衷重重的模樣,她也向慧貴妃告了假,緊隨柳黛夢身後。
屏貴妃搖點頭,“不,冇有,你明天對柳櫻雪的態度冷酷了很多,莫非是你信賴了本宮的話?”
“小巧公主是皇後的女兒?”柳詩畫明知不是,但又想不出更公道的解釋,隻好這般問了句。
柳詩畫愣了愣,“不曉得。不過在這宮裡,固然是姐妹,也該冷淡些,這一次的獻舞,不會一帆風順吧?詩畫不想扳連彆人。”
“不過詩畫這一來,擾了娘孃的清淨,內心實在有些過意不去。”柳詩畫這麼說,並非客氣,而是真的從心底裡湧出一種慚愧之情,這些日子,屏貴妃對她的好,對她的照顧和教誨她都記在內心,本日又惹出如許的事情,在外人看來是一種光榮,但是這無疑會突破紫金宮的安好。